一时冲动坏了大事。你这副样子,除了让亲者痛、仇者快,又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是徒劳地把自己也搭进去,让弟妹在牢中更添一份担忧罢了。”
温钧野被父亲和兄长的话钉在原地,只闷声坐在椅子上,头垂得低低的,整个人仿佛一下失去了往常的锐气。
他自幼便是家中最桀骜的那一个,小时候还曾放言“谁敢欺负我大哥,我就打断他腿”,结果真把人打进了医馆。
这些年他收敛了许多,毕竟长大了,武功又高,脾气却没变通多少。
此刻一坐下,竟像是一头被困住的兽,四肢僵着,只剩满腔焦躁翻腾在胸口。他想冲、想吼,甚至想不顾一切地破门而出,但又偏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