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利用他一身所长。他就算罪行再大,也不妨碍他戴罪立功吧?”
朱祐樘笑着道:“岳父,看来有些人对你的攻讦,言不符实啊!”
“什么?”
张峦吓了一大跳。
朱祐樘介绍情况:“先前有几份参劾你的奏疏呈递上来,说是你跟李孜省暗中交往,试图利用李孜省的人脉关系来把持朝政,还说你们俩狼狈为奸,试图在朝中建立朋党,打压异己!”
“没……臣没有……”
张峦赶紧出言否认。
朱祐樘笑了起来,宽慰道:“岳父,你不用着急。你看,这次的事情,看起来你在帮李孜省的忙,但其实你并没有过分维护他。你没有打算让他留在朝中,反而积极促成他出京,让他去地方上干实事,甚至表明最后让他回归道士身份。所谓你跟他联合把持朝政,全都成了无稽之谈。”
“呃……”
张峦显得很尴尬。
我就是听儿子的话,把一些说辞原原本本讲出来,咋的,还有特殊功效、额外收获呢?
覃吉笑道:“是啊,张先生在朝事上一向都不争不抢,哪里有把持朝政之意?简直是污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