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梁芳想要暗中中伤太子,太子都能转危为安,这与陛下的眷顾分不开!”
朱祐樘脸上也带着欣然之色,道:“还是要多亏岳父你,还有老伴、怀大伴,以及周围的热心人帮助。”
张玗好似赌气一般质问:“难道没有我的功劳吗?”
朱祐樘赶紧安抚:“非也非也,其实当时皇后你的功劳最大,每次遇到事情,都是你出言安慰我,迅速稳定我的心,那时候为了给父皇誊写话本,我们一起忙碌到很晚,甚至通宵不眠,为了我的事,你一直都不辞辛苦……”
“夫妻之间,这些事情是应该做的。”
张玗脸上呈现些许得意之色,丝毫也不加以掩饰,就如同个被丈夫宠坏的小女人一般,有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张峦有些看不过眼,赶忙问道:“陛下,您看李孜省,应该如何处置?”
朱祐樘擦了擦眼睛,反问:“岳父,不知你有何见地?”
覃吉有些着急,很想提醒张峦,这会儿咱可千万别给李孜省求情啊,他好不容易倒台,你非得把他拉起来不可,让群臣重温前朝被权臣把控一切的大恐怖么?
张峦想了想,叹息道:“陛下,以臣所见,就算李孜省后来及时改正错误,但也不能否认他在易储这件事上曾深度参与,且他勾结中官,妄图干涉天家大事,这些都是实打实的罪过。”
“嗯。”
朱祐樘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他那些作为没有真正危害到我……岳父继续说。”
张峦建议道:“所以,以臣所见,既然他后来有功于陛下您,挽狂澜于既倒,直接定他的罪,也不怎么合适。不如早些让他离京去督造黄河河工,充分发挥他的才能……等他完成河工之事,就让他早早致仕还乡,安心当个道士吧。”
朱祐樘眼前一亮,随即笑着问道:“岳父,他曾在你的指点下,一起帮过我,立下大功,你为什么不为他求情呢?”
“咦,我这不正在为他求情吗?”
张峦好奇地问,“我可是请求陛下您别治他的罪,这还不算吗?”
张玗终于找到机会,冷笑不已,嘲讽道:“爹,你这是因私废公……仅仅因为一点儿私交,你就主张把李孜省过去犯下的罪行都给赦免了?不将他罢官也就罢了,还让他出去继续当差,祸害人?”
张峦解释道:“督造河工,涉及到太多繁杂的事情,尤其是资源和人脉,还得兼顾朝中方方面面的利益,难办得紧。
“说实话,朝中适合办此差事的人少之又少,我这是充分考虑到李孜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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