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皇不管做过什么,都不能妄加指责,而他们身为奴婢,只要做了非本分之事,无论如何都罪责难逃。如今杀或者留,都只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但要是您替他们美言几句的话……”
张峦叹道:“我是得美言啊,不然的话,他们在朝中的余党恐怕会狗急跳墙,到那时恐怕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难以收场。”
“这倒是。”
覃昌附和地道,“就说如今御马监掌印罗祥罗公公,还有不少人,就比如说御用监的陈喜,也都跟梁芳和韦兴过从甚密。要是一棒子下去非要全部敲死,就没人给朝廷办事了。张先生,您看,当初他们的阴谋就是您揭破的。现在您是否……”
张峦道:“我来写奏疏怕是不太合适。此番审讯经过,还得您亲自整理好,送去陛下跟前面呈。”
“好。”
覃昌心说,这礼送得可真值!
难得见到张峦如此上道,我还担心他乱来呢。
现在可以确定,原来点儿心思在他身上,就能让他和颜悦色,这个权臣远没有李孜省那般跋扈难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