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盘剥朝臣,还收受巨额贿赂,中饱私囊,甚至还克扣军资粮饷,罪不可赦,可有此事啊?”
“没有,这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咱家清清白白。”
梁芳厉声否认。
“呵呵,你还清清白白?”
覃昌笑眯眯地道,“不要以为你刚回朝,咱家手里没什么证据。你指使言官暗地里做的那些个破事,这些陛下和朝廷都是知晓的,你还意图加害张先生和一众东宫讲官,这些也都是证据确凿。
“你以为,要是没有人证物证,先皇会将你发配出京,且临过世都不允许你回京来朝见吗?”
梁芳气得浑身颤抖。
也正因为他被看押,且知道自己犯的罪太大,足够抄家灭族的,但他还是想在人前保持风度和仪态。
这已是他最后的尊严所在。
梁芳最终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言,不承认,也不否认。
覃昌喝道:“梁芳,你意图推动易储,违背内臣不得干政的规矩,同时伙同朝中内外奸臣和奸商,为皇宫营造等事创造便利,甚至借此机会将府库银钱中饱私囊。眼下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全数交代,换个减免罪责。另外一条路嘛……”
“我选第二种。”
梁芳昂着头道,“咱家乃死过数次之人,不在意多死一次。但咱家话放在这儿,咱家一死不要紧,但总会有人取而代之,朝中将永无安宁可言。”
覃昌阴测测地道:“那你是打算顽抗到底咯?来人,把人押回去,明日或由怀恩怀公公亲自来审。退堂吧。”
……
……
这次临时公堂,啥都没问出来,韦兴和梁芳好似顺利过关。
张峦诧异地问道:“覃公公,咱们已分别问过案犯,结果一无所获……今天就算是完事了吗?”
“是啊。”
覃昌笑道,“时间太过仓促,只不过是临时找他们来,问上几句话而已。”
张峦眉头微皱,摇头道:“只是几句话的问题吗?我在想,现场除了咱俩和锦衣卫的人外,没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朝中那些与他们有勾连的人,现在恐怕都寝食难安了吧?”
“是啊。”
覃昌附和道,“这就叫打草惊蛇……不过来日还得找人把风声给透出去,如此朝中人很快就会知晓,梁芳和李兴两个曾经无恶不作的权臣,现在已经彻底垮台了。”
张峦皱了皱眉,问道:“那梁芳理直气壮,不会是觉得,他的所作所为皆来自先皇授意,他自认无罪吧?”
“且不可盲目揣度。”
覃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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