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东西,但究其根本,还是……有所不足啊,若不然的话,陛下的病我就能……唉!”
李孜省问道:“那你的道法传承呢?”
“什么道法?”
张峦又有些迷惑了。
“从哪儿学来的?令郎说,或跟龙虎山有关系。”
李孜省再次忽悠道。
“在下都没去过龙虎山,别听他瞎说。”
张峦嗤之以鼻道,“李尚书,咱还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就先说……邓常恩之事吧。韦公公悄悄跟我说,邓常恩已被下了诏狱,很可能……要被陛下处以重罪。这应该是您希望看到的一幕吧?”
李孜省听说邓常恩被下狱,丝毫没有兔死狐悲的怜悯心态,心中顿时乐开了。
长久以来的梦想好像瞬间得以实现,那感觉就像是把杀父夺妻的仇人按在地上摩擦,那感觉让他倍儿爽,也就忘了再试探张峦。
似乎那是破坏同志革命友情之举,智者不屑为之。
“来瞻,这次的事,多亏你了啊。”
李孜省分外高兴,“既如此,我这两天赶紧让炳坤在城南给你寻觅个住所,最好距离太医院近一点,也方便你入宫。
“只要找到合适的宅院,立即便转到你名下。”
张峦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眼下给皇帝治病似乎成了他张峦逃不掉的宿命,但有人白送宅子,他还是乐得接受的。
李孜省笑道:“你我共同进退,自然要有福同享,难道我这边还差这么个宅子不成?来瞻,以后太子面前,我还要仰仗你多美言几句……我的全副身家可全靠你了啊。”
“这怎么说的?咱都是为朝廷做事,为陛下做事……是在下要仰仗李尚书才是。”张峦很识趣,奉承话随口就来。
瞬间二人就找到了共鸣。
本来张峦以为李孜省又要赖在自己府上白吃白喝,谁知这次李孜省非常识趣,直接起身告辞。
“来瞻,今晚我做东,就在我府上,一应声色犬马之事都给你准备好,你收拾好心情过去赴宴就行。”
李孜省起身道,“酒不要多饮,容易误事,毕竟宫里边随时可能传召你过去。你这两天有时间就随我入宫……总之……哦,对了,今日你要带上家眷去我府上吗?”
张峦本来听到要去李孜省府上饮宴,还有什么声色犬马的好事等着他,已经开始臆想菲菲了。
突然听说让他带家眷,不由心头一紧,心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带妾侍一起去?
不过随即他就明白过来,李孜省问的是他要不要带儿子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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