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实在太过荒唐了。”
张延龄心说,不好意思,家父连这本书都没看全,这不是照样去给皇帝治病?
这治病之事,不在于他有多大本事,而在于他做出什么成绩。
要是有个神医在他背后充当靠山,替他把所有的路都铺好,那他就算是个神棍,也能在皇帝和太医面前装逼。
李孜省好奇地问道:“延龄,你平时都读什么书?”
“我早不读书了。”
张延龄摇头道,“都是柴先生跟我讲,讲什么我就听什么。最近我这边挺忙的,家父也很忙……有时候想想还真奇怪,家里人看起来都很忙,却不知都在忙些什么。”
废话文学,张延龄也深得精髓。
面对李孜省,张延龄心想,我能陪你说说话就算不错了,你的动机压根儿就不是帮家父,也不是帮太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主义者,只不过你的投机技巧比较高端,连你自己都给糊弄进去了。
“唉!”
李孜省说了半天,最后好像也放弃了,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容我静一静。令尊这脾性,我是愈发看不懂了啊。”
……
……
终于。
李孜省又等了半个时辰后,张峦回来了。
“让李尚书久等了。其实我也没在太医院久留,就跟他们打了个照面而已,不过后续韦公公跟我交托了几句。”
张峦坐下来后,拿起茶碗,发现里边是空的,连忙招呼,“来人啊,上茶。”
李孜省问道:“来瞻,你平时……都在作甚?”
“什么?”
张峦一时疑惑,不由好奇打量过去。
李孜省指了指门口方向:“令郎,可是把什么都说了。”
“他……说什么了?”
张峦生气道,“唉!这孩子,咋啥都往外说呢?”
李孜省心说,好家伙,原来你家的弱点不在你儿子身上,而在你身上啊。
随便说一句,你就信?
还说你是装糊涂?
我看你是真糊涂!
“令郎说,你深藏不露。”
李孜省自以为找到了门道,不由一脸高深莫测地含笑说出来。
张峦皱眉。
心说,你确定这是我儿子说的话?
他说我深藏不露?
他自己才深藏不露呢!
感情吾儿没事就喜欢把好事往我身上推……这是燃烧了自己,成全了他父亲我啊。
“哎呀,也不能这么说。”
张峦谦虚地道,“这还要多亏以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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