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混白的米酒,秦扶清端起一饮而尽,打从心底里替娄姐姐开心。
一个女人一生中能有多少快乐时光?
何必在她快乐的时候去,给她泼一盆冷水呢。
殷杰喝了一杯还要再来,“娄师姐,你酿的酒可真好喝!”
“是宋大娘教我的法子,做饭简单的很。把米饭蒸熟,挖个坑,撒上酒曲盖上被子,闷个两三,米酒就做成了。”
娄含真一杯接着一杯,哪怕酒的度数再低,她还是有些微醺。
一旁的香儿给她夹菜,宋大娘眼观鼻鼻观心,对自家姐的出格之举全当看不见。她这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全因看不惯什么总要出来,平日里石秀兰把亲闺女当犯人一样看管着,她也看不惯。
这会儿见好好一个姑娘开心起来,她全当不知情。
殷杰一个劲地与娄含真碰杯,使劲释放着考上秀才的快乐之情。
秦扶清坐一旁,此情此景,怕是一生都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