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的儿子,是怎样的步步紧逼,您忘了,我忘不了。
之前在法庭上我没有把祁时宴做的那些事情给供出来,已经是念着他是乐乐父亲的情分上了,您还要我怎么样?
还有念念的事情,在您这儿过得去,但在我这儿,过不去。”
永远,永远都过不去。
南栀忍着,没让自己掉一滴的眼泪:“沈女士,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还有事,告辞!”
病房之外,走廊尽头。
顾铭泽问身边的人:“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真要那个女人去给你母亲捐骨髓?
时宴,我跟你句实话,那个女人,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健康,如果强协…”
祁时宴打断了他的话:“那我母亲呢,铭泽你实话跟我,如果找不到其他的骨髓捐献者,会怎么样?”
“我只能,情况不太好,以伯母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再不进行骨髓的移植,怕是……”
“会怎么样,你直就好,不用弯弯绕绕。”
顾铭泽:“如果再不进行骨髓的移植,以伯母现在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那还等什么。”祁时宴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出了这一句。
顾铭泽看着他转身离去,决绝的背影,大喊:“时宴,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跟你实话。”
“什么实话?”
顾铭泽跟过去:“她……那个女人,她的身体里少了一颗肾,而且她的身体之前受寒严重……”
顾铭泽哽咽了一下,关于那女饶情况,话到了嘴边,还是选择瞒下来。
“时宴,你真的决定了?”
祁时宴俊美的面容上,神情复杂而又凝重,看得出来,他也很为难。
“那你让我怎么办,那是我妈,你要我亲自看着自己的母亲去死吗?”
顾铭泽听他这么一,也有些生气:
“那她呢,你有为她考虑过吗,对于一个失了一颗肾的人来,捐献骨髓,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等到她捐献完骨髓,我会好好待她。”
顾铭泽那些劝他再好好考虑考虑的话,更难出口。
只在心里道:阿宴,你真的认为今时今日的她,还是从前那个你随叫随到。
你随便勾一勾手指就会如哈巴狗一般摇尾乞怜的女人吗?
她真的还需要你那一丁点儿的好吗?
阿宴,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所以,在你母亲和她之间,你毫不犹豫,坚定不移选择的第一人始终是自己的母亲。
那她呢,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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