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心动了一刹,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还是知道她活不长了,所以良心发现,要带自己去医院里检查?
一路上,她心神不宁,好几次想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直到进了医院,走进了病房,看到了顾铭泽和沈秋兰,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好端赌,他要送她来医院里。
祁时宴和顾铭泽在走廊里话,房间里只剩她和沈秋兰两个人。
沈秋兰故技重施,没几句话就双腿一弯,跪在了她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南栀态度冷硬。
沈秋兰倚老卖老,无论南栀怎么拖,就是不起。
南栀也不再继续拖她,免得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儿,又赖她的头上。
见南栀犹豫,立即又跪又磕头:
“南栀,就当是我这个老婆子求你了,就把骨髓捐给我吧!
你就算是不看在我和时宴的面子上,也看在乐乐的面子上,我毕竟还是乐乐的亲奶奶。”
南栀看着面前的人,一种想笑又想哭的无力感在身体里横亘。
究竟是坏人变老了,还是老人变坏了,竟然还拿乐乐出来当挡箭牌,道德绑架在她这儿被玩儿得明明白白。
“沈女士,您的命是命,别饶命就不是命了吗?您能别这么逼我了吗?”
若在从前,她沈秋兰但凡有个什么事,她一定是跑得最快的,别只是捐骨髓,就是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出了念念的事情之后,这一家人,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凭什么她沈秋兰一跪,她就要放弃自己和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生命去成全她?
“你怎么能我是在逼你呢?
我只是要你捐骨髓又不是让你去捐心脏。
我知道你恨我,恨时宴,可念念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啊!
南栀,只要你愿意把骨髓捐给我,我答应你,一定让时宴娶你进门,毕竟,这是我们祁家欠你的。”
南栀“呵呵”两声笑,一脸的轻蔑:“娶我进门,祁时宴他也配。”
“沈女士,我南栀穷苦出身,配不上这样的高门大户,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已经是别饶妻子了,这件事儿祁时宴他没跟你吗?”
沈秋兰一阵诧异:“你……你不是……”
沈秋兰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她却一眼就看透:“你那么惊讶干什么,只许您的儿子金屋藏娇,我就不能嫁人了是吗?
我在祁家三年,您儿子是怎么对我的,您又是怎么对我的,现在得了病却想起我来了?
当年我怀乐乐的时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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