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牵动,声音幽冷:
“当年,你有一个晚上,我喝醉了酒,是你从铭泽那儿接走的我,还有那一个流掉的孩子,你真的是怀了我的孩子吗?”
莫雪鸢心中一抖: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啊,我流产那你一直都在医院里陪着我不是吗,而且那样的事情你觉得我骗得了你吗,时宴,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祁时宴想起祁宴发给自己的监控录像,还有那些“证据”,心中怒火澎湃,冷眸窥着女人:
“莫雪鸢,你每带着一副假面生活,真的不累吗?”
“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恨别人骗我,当你撒下第一个谎的时候,后面就会有无数个谎去圆第一个谎言。
你以为自己做得衣无缝,却忘了这世间的规则,自作孽不可活,我刚刚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但可惜,你没能好好的珍惜。”
莫雪鸢睫毛颤栗了一下,下巴低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南泥湾的别墅,佣人整理草丛的时候找到了一只塑胶假肚,那个是你的吧!”
她一双眸子瞪大,怎么,怎么会?
“时宴…”她试图解释,却被男人打断。
“别跟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只假肚我拿去做过检测,上面只有你一个饶指纹,你还有什么好的?
莫雪鸢,你真的觉得我祁时宴有那么蠢,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欺骗利用是吗?”
祁时宴的目光一寸一寸,带着压迫感朝她看过去,莫雪鸢呼吸一窒,不敢再与他对视。
“还有,我找人去那座山上调取过监控,莫雪鸢,你想不到吧,那崖上的监控在距离两百米的空中站。
监控上清清楚楚的显示,就是你将她给推下去的,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害她,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他离她越来越近,一声声的质问,大掌就快要掐上她的脖子,女人一张脸,惨白一片。
男人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她脸上的神情,莫雪鸢,都到了这样的时候,你还要假装,还要隐瞒下去吗?
“时宴,我当时刚刚流产,我一看到她就想到我失去的孩子,一时走了岔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时宴,你原谅我好不好?
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怀了孕,我真的不知道啊!”
莫雪鸢脸不红心不跳。
他得对,人只要撒了谎,后面就会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前面的谎,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不能失去祁时宴,更加不能失去祁氏这棵大树。
就因为他收回项目,还放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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