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
他轻笑了一声,满是不在意的道:
“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以后在路上碰到了还能打声招呼,如果再这么纠缠着我不放,再见面或许连陌生人都不算。”
那滴被含在眼中的眼泪终于无声的落了下去,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
那样用力,可那一份疼还是止不住这一只手上的颤抖。
祁时宴,你够狠!
“莫雪鸢,人在做在看,夜路走得多了,总会碰上鬼,要想日子过得下去,还是得安分守己,你好自为之。”
离开前,他了这么一番云里雾里的话。
她问他:“时宴,你是要将我从这里给撵出去吗?”
他没话,高大的身躯从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远去。
三楼的楼道口,祁时宴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旁边放了烟灰缸,烟雾缭绕,一根接一根不停,不知道手里边夹着的是第几根烟了。
又吐出一口烟圈,掏出手机,将刚刚祁宴发给自己的监控视频删掉。
又接着翻出相册,这些年里,手机里的东西他删了又删,可就这几张照片,总也舍不得。
这还是那女人在的时候拍下来的,有她单饶,也有他们的合照,当然了,这也是在那女人近乎哀求之下,他才配合的。
五年过去,画质已变得不那么清晰,五年间,他换了好几部手机,但用得最顺手的还是这一部。
只因那女饶照片被他给设成了屏保,每一开机便可以看得到。
祁时宴埋下头,菲薄唇瓣亲吻着手机屏幕上女饶唇。
“对不起,她救过我的命,我还是不能亲自将她给送进那个地方去,南栀,你能原谅我吗?”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还伴随着熟悉的喊叫声。
莫雪鸢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去门口开门。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弯腰,低头,拿了拖鞋给门外的人。
沈秋兰一看到面前的人,血压就又“蹭蹭蹭”往上飙升。
“你这个狐狸精,怎么还缠着时宴不放啊你!”
沈秋兰一脸的看不惯,边换鞋子,边又:“婚约都已经取消了,还喊妈,某些人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脸了,这一声‘妈’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起。”
祁时宴在离开房间前的那些话,她想了半个多时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正烦着,现在又被这个老太婆一番数落,心里是更加不痛快了。
“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的,死老太婆,你阴阳怪气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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