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又忍不住的心疼。
是,他有错,可世人都会犯错,总不能因为一时的错误就判定他终身有错吧!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曾犯下过的错误,她不该老揪着那一丁点儿的错误不放,一点弥补的机会都不给。
南栀冷笑起来:
“顾铭泽,我的女儿死了,他能把我的女儿还回来给我吗,你去问一问祁时宴,他能把我的女儿还回来给我吗,他能吗?”
“还有,补偿,怎么补偿?你真的觉得,我想要的是一个补偿吗,是他对我们母子负责吗?
不,我只想同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你……”
顾铭泽被呛得不出话来。
过了一阵。
“你有问过你的孩子吗,你怎么就知道,他不需要有一个父亲?”
“更何况,阿宴他本来就是孩子的父亲,这种血缘的关系,是你斩断就们斩断的吗?
一个父亲,不能参与自己孩子的成长,这本身就很残忍了,”
仰头,目光凝视对面:
“南栀,他是孩子的父亲,这是他本该有的权益,你不能私自就剥夺了他作为父亲的权益。”
“不!不!不!”
南栀嘶吼出声:“我的儿子我了算,我他不需要父亲他就是不需要,他不需要父亲,他不需要,他就是不需要。”
更何况,父亲?祁时宴他配吗?
“好好好,你别激动。”
顾铭泽安抚道。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皮鞋的“哒哒”声,祁时宴端着刚刚熬好的乌鸡汤进来了。
房间里,一时的冷寂,谁都不话。
祁时宴端着鸡汤往床边走去,坐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怎么样了?”
转过脸,一边用汤勺舀起来汤,拿到嘴边吹了吹。
一边问顾铭泽,顾铭泽也不话,只用眼神示意,一会儿出去。
祁时宴不再多问。
端着汤碗,将汤勺里的汤给吹凉,拿到南栀的唇边。
“栀栀,张嘴。”他命令着。
南栀听话,乖乖张了嘴,任由男人将吹凉的汤喂进了她的嘴里。
祁时宴朝着顾铭泽使了个眼色,后者,默契的点头,起身,出去了。
房间就只剩两个人,一个专心致志的喂着汤,另一个,只管张嘴。
过了不知道多久。
“对不起!”他一面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角,低低的了这三个字。
“昨晚上…以后我会节制一些,这样…”
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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