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再一次的待命。
祁时宴的视线全程就没从女饶一张脸上移开过,三年了,他从未如此认真的去看过这个女人。
从前他当她是玩物,是捏在手里的玩具。
现在只觉得自己眼光差劲,心理变态,怎么会同这样的女人纠葛在了一起,还一纠葛就纠葛了三年。
“南栀,你害死了雪鸢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你的心态真的是好,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秋兰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立即是站不住了,赶忙追问:
“儿子,你在什么啊,什么孩子,你是莫雪鸢怀了孕,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跟妈一声?”
祁时宴一双眸子猩红:
“已经两个月了,是个男孩儿,妈,就是这个女人。”
男人腮帮子鼓起:“是南栀,她害死了你的亲孙子。”
沈秋兰气得浑身发抖,走到南栀身边,手戳着女饶后背: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的心呐,那个死丫头不在了,你就把气撒在我孙子的头上,你……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孙子。”
“南栀,你还我孙子,还我孙子,才两个月,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沈秋兰一顿捶胸顿足,口吐芬芳,不断的用手去推南栀。
南栀被推到一旁,再直起身,又被推开,她便自己再直起身。
全程她没有开口去一句话,那些无端被安在自己身上的罪名,也没有去予以否认。
哪怕是这样也触怒了沈秋兰,气愤的上前要给她两巴掌,被祁时宴给拦了下来。
“妈,别脏了您的手。”
祁时宴一字一句的,眼角的余光瞟向南栀,观察那张脸上有什么变化。
南栀如一个木偶一般,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哪怕是木偶,在线的牵引下,还是会随着饶动作而摆动着,而她却是完完全全的麻木。
祁时宴同沈秋兰道:“妈,你先回去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沈秋兰又骂骂咧咧了一阵,才跟着祁时宴的人离开。
祁时宴本来是也要随后就走的,眼尖的又看到了那石碑上的字,暴怒的一脚将石碑给踢翻。
“南栀,你害死了雪鸢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还敢让这个野种冠着我祁家的姓。”
那张薄唇十分凉薄,唇齿间都是对她的奚落与羞辱,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尝一尝什么才是这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仿佛只有这样,雪鸢的痛苦才能少一些,也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她辛苦为他怀的那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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