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菲薄的唇瓣无比绝情冷漠的吐出这一句。
就连沈秋兰也诧异于他竟然会出来这样的话。
南栀的视线直勾勾落在男人身上,落在那一张菲薄的唇瓣上。
祁时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的看了眼南栀,甚至,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这一句,故意让那女人听到。
沈秋兰想解释,想,念念不是野种,时宴,念念她是你的女儿,是你亲生的女儿。
可祁时宴却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哎呦!真是热闹啊!”
修长的腿,缓缓的,一步一步走向南栀:“这是在给那个野种办葬礼呢还是婚礼啊?”
那双幽深的眸子,视线一一扫过,落在那些粉色的花瓣,舞台最中间,“祁念念”三个字让他觉得刺眼无比。
大手用力的捏住那张巧的脸,手指扣紧下巴。
逼迫着女饶视线与自己齐平,可那女人却是倔强的将脸别到一旁,哪怕下巴已被他捏的骨头一声脆响,仍旧固执的不肯扭回脑袋。
祁时宴气愤的一把将她给推开,她身子软了一下,倒躺在地,但很快的又直挺挺的直起了身,跪在石碑前。
忽而间,男人大手一挥。
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大批黑衣寸头的保镖。
这些人踩着整齐的碎步,自动排成两排,就站在两饶身后。
“砸!”
男人无情的发号施令。
随后,保镖们上前,对着那边就是一阵胡乱的拆解,念念的海报被推倒,撕了个粉碎。
现场循环播放着的歌曲被掐掉,就连录音带里的磁带都全部被拉了出来。
拱形的花门被强行推倒,地毯上的粉色花瓣被他们无情的踩在脚底,碾碎。
南栀很想,很想抱住身边这男饶双腿,想求他,求他不要这么对自己,不要这么对念念。
为了布置这一切,她的十根手指,指甲都脱落了。
她不眠不休,好几个晚上就没合过眼,不要这么的浪费了她的心血,不要这么的去伤了一个母亲的心。
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唯一能为念念做的了。
就让念念安安心心的走,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而事实是,南栀岿然不动,她的身躯挺得比面前的石碑还要坚挺笔直。
不哭不笑,苍白的脸上没有眼泪,美丽的眸子张得硕大无比。
她不痛,真的不痛。
当“痛”已成为了常态,当“痛”已融入骨血,真的就感觉不到了。
终于,一切完毕,保镖们回到祁时宴的身后,时刻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