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预料到她下一秒要干什么,提前给出反应,跟上节奏。
而南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无意间飞进了蜘蛛网里的飞虫,一旦被粘住,便逃无可逃。
马路中央,四周都是人,行色匆匆,没有人会停下来脚步猜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更别是细听他们都了些什么。
“南栀,你好样的,前脚刚跟老男人快活完,现在就连出租车司机都能拉扯一番,你这口味儿真是独特,胆子也大得很嘛!”
一阵冷嘲热讽,祁时宴勾着唇角,偏又露出来一个能蛊惑人心的假笑来。
南栀看着他脸上的那一丝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她的整颗心就又绷紧了,瘆得慌。
他那样子,哪里有半分温柔可言,那样子,分明是想要咬人,哦,不,杀人。
祁时宴,他不会是要打她吧!
不,不,不大可能吧!
来祁家三年,祁时宴就算是再厌恶她,再生气,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更别是动手打她了。
祁家的祖训,家教,他从接受的教育,就不允许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可南栀还是身子忍不住的瑟缩一下,脸偏向一侧,往后闪了一下。
祁时宴也确实有想打饶冲动,他现在恨不得将她给吃下去。
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不打女人。
哪怕是像南栀这样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让他背负了奇耻大辱,无法忍受的事情。
“祁时宴,你…你干什么,放,放手。”
南栀叫起来,很抗拒这么在大马路上同他拉拉扯扯,祁时宴才不管这么多,只一心拖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车子前。
一道重力拉开车门,一个踉跄,她连人带身,几乎是扑进了车座上。
紧接着,又一道重力,另一边的车门也关上,男人坐了进来。
一上车,就将全部的车窗给摇下来,窗户锁死,就连百叶窗帘都给关上了。
南栀的两只眼皮都在跳,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这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不敢问,敢问也问不出口,因为此刻,她的舌头是直打颤。
本来就是在这样闷的季节里,关了车窗,又关了窗帘,车里,他也没开空调。
又因为紧张,南栀整个一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她也不敢用手去擦一下。
终于,他手里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一道视线直着朝她逼了过去。
南栀便往里躲,而那一道视线却是又追了过去,她整张脸都已经完全贴到了车窗上,真的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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