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撇了一下嘴,唇中满是苦涩,她吞咽一下,随后又往外吐气,如此反复几次,才有了勇气重新拨通那个电话。
“忙完了?南栀,老男饶滋味很不错嘛,就让你那么流连忘返,整整四十分钟,你玩儿得很花啊?”
南栀一头雾水:“什么老男人,什么四十分钟,祁时宴,你有毛病吧!”
“还不承认?”
电话里,祁时宴将牙齿咬得咯吱响。
“祁时宴,我想跟你谈一下念念的事情。”
“别整就只知道拿念念当挡箭牌,南栀,我告诉你,惹到了我,你完蛋了!”
啪!
电话被挂断了。
南栀站在路边,她仰头,想哭哭不出来。
沮丧,无助,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心头,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她被缠住,不动了。
惹他?
她已经半个月连他的面都没见到,怎么还能惹到他,南栀百思不得其解。
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坐上车,司机拉着她已经过了好几条街才想起来要问一问:“哎!姑娘,你到底是要去哪儿啊,你倒是吱个声啊!”
南栀这才想起来,刚刚祁时宴并没有明要自己去哪儿找他,是他自己要她滚到他的面前去,又自己挂羚话,却又连个见面的地点也不,这男人真的是有病。
“我……”南栀支吾着不出话。
“下去!”司机抓起她的一只手臂就将她往车下赶:“连去哪儿都不知道还敢上我的车,走走走,神经病,别耽误我拉其他的客人。”
就这么,南栀被生拉硬拽着赶下了车子,那司机在重新回到车上之前还在对着她指指点点,口吐芬芳。
南栀大口大口的吐气,她以这样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忿忿不平。
这样的季节,漫飞舞着的柳絮,四处都是些不知名的飞虫,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艰难,加上月份也大了,身上绑了束缚带,孩子在肚子里稍有个什么动静,她就难受得想原地去世,这一副身体仿佛快要被掏空了。
她在地上蹲了有几分钟,才让自己缓过来些劲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往起撑起身体。
刚刚才一站直身体,就感觉到有一股十分强大而又熟悉的气场在四周的空气里弥散开来。
抬眼,对上一双漆黑深邃又满是怒意的眸子。
下一刻。
手被紧紧给钳制住,男饶大手用尽了力,她被拽得生疼,眼泪差一点儿都要被逼出来,她越是努力的想要去抽回自己的手,那一双大手就越是用将她给抓牢。
他总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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