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轻快起来:“那微臣认为本月二十七不错。”
阮织问:“时间会不会太赶?”
裴饮琢答:“不会。”
“那好吧,”阮织道,“就这吧,你回去准备准备。”
裴饮琢做了个揖,转身欲走。
“等一下,”阮织又突然叫住他,“裴饮琢,我还没问过你,你想嫁给我吗?”
阮织没用自称,这是一个抛却身份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之中,阮织只是阮织,裴饮琢只是裴饮琢,没有公主,也没有国相。
裴饮琢向前迈了几步走到阮织面前,忽地俯下身来。
阮织敢保证今的午饭里没有酒,但裴饮琢像是喝醉了,离得她越来越近,那不染而朱的唇几欲贴上阮织的唇。
他声音依旧清冷,跟这副极其主动的模样毫不搭配。
“我以为你心中会有答案。”
阮织望进他的眸子里,清晰地望见了自己。
裴饮琢九岁那年进宫,第一面见到粉雕玉琢的阮织时,便移不开眼。
此后,愈演愈烈,如春风中被点燃的狂草,烧不尽,吹又生。
而阮织现在终于知道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情感亦是。
在裴饮琢喜欢她时,即便她迟钝地分辨不出来,但仍能感知到些许,或许知道回应不了他,便将他放在心里的特殊位置。
尽力用一切弥补她所给不聊。
但,也许,她的确是有一点点喜欢裴饮琢。
—
没想到没恶心到裴饮琢,反倒得到裴饮琢喜欢她的答案。
阮织有点懵。
待她走出书房,想去厨房翻翻还有什么糕点可以果腹时,桑芜便端着一盘栗子糕和牡丹卷过来。
看到他,阮织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了。
这假装眷侣的事要到此为止了,毕竟她马上要成婚了。
坐在凉月亭中,阮织掂起一块栗子糕开口:“你还未告知本宫你要什么?”
桑芜不答反问:“恩人是要与别人成亲了吗?”
阮织没否认:“是。”
桑芜笑起来,眉眼动人,恍若勾魂:“那,我索取的报酬是——跟你成婚。”
阮织在爱情上微微开窍了,她不是很确定地问:“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桑芜捂着胸口,低垂着睫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难过啊,恩人现在才知道吗?”
阮织刚吃进去的一口栗子糕忽地噎在喉间。
她眨眨眼,有些无措。
这可怎么办?
在阮织这里,得到她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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