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我爸请的律师咬定我母亲没有实锤证据,为我爸争夺更多利益,在我的抚养权上倒是一点儿口舌都没费。我妈不想要,我爸无所谓。”
谢玦抿了抿唇:“……你小时候就能看懂这么多事儿啊?”
“看不懂。”池翰墨道:“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强调这些事。”
谢玦脸色沉了沉,还能有谁?百分之九十九是那位陶阿姨。
“你说的也没错。”池翰墨自嘲地笑了一声:“从小到大,我都觉得只要我够乖、够努力,就可以博得我爸的目光,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明明是从自己嘴里出去的话,在池翰墨嘴里说出来时谢玦觉得自己那点儿良心简直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他真是该死啊!
他手忙脚乱地想做些什么,最后“降服”了不知道该安放在哪的手臂,轻轻拍了拍池翰墨的肩膀:“别……真别,我该死,那话不是真心的。”
“没事儿,说得对。”
“不对,真不对,你别这么想。”
“我又不是一点儿难听的话都听不了。”
“……”
谢玦瞅着池翰墨的神色,心想你听得了打我干什么…………不对不对,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这么想?
“我就是……”池翰墨捏着手里的冰棍,看着上面的脆皮,轻叹一声吐出嘴里的话:“就是以为自己适应了,结果还没有。”
小时候的被冷落、被推来推去刻在记忆里,那些深夜,甚至雨夜,母亲冷漠的脸和嘴里吐出的“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让害怕、偏执和嫉妒这些情绪从女人那里传到池翰墨身上。
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上了中学开始池翰墨就在那个好像没有他一席之地的家里看明白了很多事,失望和愤怒都被压抑在心里。池翰墨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池想可以委屈,可以任性,但是他不可以。
他们两个在家里的标准是不一样的,而决定这些的是池宏。
半大的少年发现,只有认真学习才能为自己挣一条出路。无论是去外地读书也好,还是以后自己挣钱养自己也好……但十几岁的年纪,再成熟又能成熟到哪里去?
想明白是一回事,情绪上的痛苦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轻揭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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