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晏菡茱步出房门,抬起眸环顾四周,她的视线最终落在院子里认真清扫的侍女头上。
那侍女感受到晏菡茱的注视,微微垂首,将拾起的树叶心翼翼地装入筐中,然后缓缓背了出去。
这名侍女与晏晟哲的厮邂逅于曲径通幽的巷,双方微微颔首,便擦肩而过。
白露眼见丫鬟到来,迅速将几两碎银子塞入她手中,随即挑选了一条捷径,匆匆赶往花园的方向。
厮折返后不久,晏晟哲便宣布,正值春光明媚,不妨带领两位妹婿一同前往花园赏花。
沈钧钰满腹狐疑,言语极为稀少。站在已娶得晏芙蕖为妻的纪胤礼身旁,沈钧钰虽然不至于凶巴巴,可表情之冷淡,显而易见。
纪胤礼看起来似乎风轻云淡,然而心中早已将沈钧钰扒光了皮。
毕竟,他只是个依赖祖辈荫庇的幸运儿罢了,孤高自诩,不谙世事,注定在官场难有作为。今日沈钧钰对他不屑一顾,他日必将叫他仰望自己,甚至跪地乞求。
晏家大少夫人携着两位归宁的姑,踏进花园。眼前迎春花开得如火如荼,树梢上也渐渐泛起了勃勃生机。
就在此时,一名仆人急匆匆走来,报告厨房那儿出了些紧急情况。
祁氏闻言,连忙向二位妹妹告辞,急匆匆地去解决此事。
花园内,只剩下晏菡茱与晏芙蕖二人。
晏芙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逝,牙关紧咬,怒目圆睁,对晏菡茱质问道:“晏菡茱,你已拥有如此丰厚的嫁妆,凭什么还要贪得无厌,抢走我的嫁妆?”
她的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抑制的怨恨与不甘。
昨,婆母得知她的陪嫁颇为菲薄,并非嫁妆清单上所列的那般丰厚,立时变色,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她非但没有接受她捧上的敬茶,反而令她脆在地上,长达一个时辰之久。若非纪胤礼心生怜悯替她情,她的双腿恐怕早已残疾。
这背后,原来是晏菡茱暗中调换了嫁妆清单。为了维护永昌伯府的尊严,母亲不得不将原本赐予她的陪嫁重新收回。
她心中充满了对晏菡茱的怨恨!
晏菡茱听到晏芙蕖的指责,竟笑出了声,“我?抢夺你的陪嫁?陪嫁的多寡,不应该是依据男方所赠的聘金来决定吗?纪家所赠聘金微薄,你的陪嫁自然亦显寒酸,这不是经地义之事?”
然而,晏芙蕖并不这么觉得。她清晰地记得母亲曾承诺过要给予她更多的陪嫁,“本来母亲早就将你的部分陪嫁分给了我,你却费尽心机将它夺回,无非是因为你不想看到我在纪家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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