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弃刀,已是讽意满满,但沈凛先是将自己置于己军射程之外,又是轻装上阵,更是夸张到连卧榻都搬了出来,可见他根本没将朔川整军放在眼中,也说明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倒是有些魄力,林鸿飞心想,久闻古恒宁王有些与众不同,这下亲见,确实符合传言所说。
“宁王的阵仗倒是不小,可谓嚣张至极。”林鸿飞既然气势上输了一头,便只能在言语上挣个上下。
“过奖过奖,我一向如此。”沈凛倒是没有介意,吩咐哑侍将空杯放置身前,然后从卧榻上坐起,伸手将空杯拿起,然后探身越过自己的桌面,将杯子放到了林鸿飞的面前。
林鸿飞身后的盾兵突然开盾拉弓,将箭头指向了沈凛,因为沈凛的举动已经越过了夜谈的规矩,此番行动有谋刺之嫌。
“呦,我一未着甲,二未藏刀兵,何至于此啊?”沈凛嬉笑的坐回,然后将手肘撑在榻边,“来的仓促,没有备酒,我不过是问林元帅讨杯酒罢了,大惊小怪。”
食对军餐酒乃是夜谈大忌,林鸿飞看着沈凛的举动便抬指制止了弓队的备击,“确实,一杯酒而已,不至于此。”
“替宁王殿下满上。”
“不知林元帅今日高挂免战,是想与我谈什么?”沈凛拿起筷子随意的将夹起面前的菜肴放入口中,顺带不忘饮尽刚才讨到的酒。
沈凛的状态完全像是在酒楼与朋友谈天,丝毫没有两军阵前的紧迫之意,林鸿飞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他瞧着沈凛桌上的菜色甚是丰盛,于是便道:“宁王殿下,古恒既然如此富足安定,何故非要攻上御都?”
“宁王殿下的野心未免有些太大了,竟想吞并一国?”
“不是我胃口大,而是琉蓉气数将尽,这一路攻来,诸川城虽有抵抗,但不出七日便会接收招降,城门大开,迎我军入城。”
“我可并未下令屠城搜刮,所到之处井然有序,琉蓉百姓苦皇庭已久,积怨颇深,民心已散,我应邀而入,难不成林元帅认为,这也是我的野心所为?”沈凛把玩着手中的杯盏轻笑。
“宁王的仁义之举,我确有听闻,所以才邀殿下来夜谈。”林鸿飞也将杯中酒饮尽,然后蹙眉继续道:“我朝皇庭虽有欠漏,但却也由不得外人插手,趁乱进军,非君子所为,况且年前我朝已与古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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