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指又收紧了些,直至她突出的腕骨隔着几层布料紧紧贴合进他的掌心,声音里也配合着这个显出了些许侵略性的挟制动作而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质问意味:“那是很讨厌我?不然为什么只对我这么冷淡。这样可会让我很伤心的。”
绘里世:“因为我爸爸让我离纹身染头的男人远一点。”
趁还在大发戏瘾的凯撒被她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理由噎住,她低头,看向手腕被他抓着的位置,平静地提醒道:“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还没回过神来的凯撒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手很大,用食指和拇指就能轻松环过她的手腕,掌面更是直接盖住了她的一截臂。
白宝的校服外套除了领口和衣襟上的千鸟格装饰外是一色的纯白,但此时,应和着她的话语,一缕刺目的绯红正从他的手掌边缘渗出,缓缓洇开在了洁白无瑕的布料上。
他盯着那抹红,慢慢放开了手,露出了被他的手盖住的那部分衣袖。
是因为太过用力,他掌心的伤口在受到压迫后又开始流血,浸透了她的袖口后再蔓延开来,以丑陋而恶劣的姿态覆盖上雪地一般纤尘不染的洁净衣袖,在上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脏污痕迹。
——就像他一直想对她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