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放在当时实在是桩丑闻。此事无人敢提,老爷又那么疼爱她,认定了倘若招不到赘婿,那就一辈子都养着她吧。他的女儿值得世上最好的,幸而除了他还有人愿意爱她,不让孙辈易姓已是他最大的退步。可谁知道呢,老爷偏爱和他开玩笑,他真是不懂,修仙为什么都换不回他的家人。
生气女婿非要去救人,独留他女儿一人在世;更生气姜莛颜结割臂之盟,不声不响地跑回金陵求他祝福。他当家主多年,雷厉风行惯了,却在她们这里第一次慌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奴仆,看着棍棒打在那些没顾好姐的随从身上,他就这样瞪着眼,有条不紊地准备女儿后事。
姜莛颜带着秦一歌出现在他面前,他气势汹汹把人赶走,指着人鼻头怒骂:“我若不许,你又如何?和我断绝关系吗!”
最终是他一个人伏在女儿的棺椁上恳求老把他带走,也是他抹着眼泪为孙女置办好丰厚的嫁妆,告诉她这辈子还有爷爷护着她,不要走得太远,他会找不到。
开始和结局大相径庭,他该有多么无奈、绝望、气愤,才能做出如此失态,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
作为父亲,他舍不得,但也想她们过得好,至少不是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可是他所珍视的人,全都一个一个去了。
等到他自己来了一趟锦华峰,台阶上的血迹早已干透,别人告诉他那就是姜莛颜,他犯了心悸之症,险些一病不起,楚霄才松口让他离开。
秋管家还记得临别前老爷拉着他的手落泪,嘱咐他要好好的。他实在是不忍心,二少爷都已经成这样了,没了他该怎么活下去呢。
主仆俩待在一方地相依为命,能够吃顿饱饭都算奢侈,每日就这样硬熬着,熬到那股疼痛劲过去了,有饭也咽不下几口,使得身形愈发消瘦,动辄双眼泛黑,没什么力气。
托萧行知的福,楚霄不会叫他死了,无非就是冬日多备些炭火,送点可供消遣的玩意儿,萧二来探望时还健全,背地里却也折磨人。
很多时候,姜听云都是沉默且安静的,坐在屏风后听了无数遍萧之悌的“回家”,勾起了他好多回忆。他希望萧行知可以如愿,起码他们当中有一人能够脱离苦海。
或有可能是,他很羡慕萧行知被入记,他猜萧之悌在想办法了,不定下一次就能带来好消息呢。
萧行知是雁城人,总跟他提起雁城很不一般,只不过越越忧愁。这些他都知道,他以前来过的。
尽管有些不圆满,但在数年的蹉跎中早已成了最珍贵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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