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矿所有竞标者的报价和得分情况,我细细看了一遍。
乜仔和会长果然财大气粗,出手不凡,一口气参与了九个煤矿的竞标,对其中七家的报价独占鳌头,但所获却很惨淡,在价格分有很大优势的情况下,只以一千三百万元,拿下其中一个产能规模六万吨的煤矿。
要强龙能斗得过地头蛇,我不信。要领导组的评分,和文件上的那样公平公正,我更不信。
乜仔本身在古城有煤窑,在资质方面没问题,在报出了七个最高价的情况下,收获却那么可怜,要领导组的评分没有猫腻,不可能是这种结果。
我很清楚,这个结果不但会让乜仔大失所望,更会增加他对我的不满和嫉恨,看来自己注定要失去这个朋友。
如果乜仔能斩获四个以上的目标,心情愉悦的情况下,估计他还有可能听进我的解释,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看到这个结果,我知道自己和乜仔没必要再见面。
人海茫茫,旅途中常寂寞,可以搭伴同行的朋友不易遇到,我珍惜每一个缘份,不想失去任何一位朋友,但有些事是意,有些结果是命中注定的,我没有逆改命的本事。
北区的梁氏兄弟,如愿拿到了榆树坪劳司一井、二井,不过价格比梁老大预估的最多不超过八百万元,高了将近一倍,总价达到一千四百五十万。
十个月前,我帮乜仔买的那个煤窑,产能规模并不比劳司一井、二井低多少,包括修路的费用在内,总价也不过三百来万。虽然现在的煤价比去年略高,煤窑自身的价格也会水涨船高,但我认为不应该高得如此离谱。
文件公布的十三个煤矿的转让价,普遍都很高,比大家之前预估的价格,至少高出了百分之五十,把老马的劳司煤矿,和梁大豹拿到的两个矿的转让价,放到这个大背景下衡量,感觉并不突兀。
我不知道那些竞标者为啥这么疯狂,难道他们一致认为,煤炭行业复苏的春快到了,还是确信古城地区的煤价,会长期盘亘在目前的高位,没有降价的可能?
反倒是之前很高调的邢清明,参与了五个煤矿的竞争,但却颗粒无收。
其他中标者我不认识,但大多是古城当地人,只有一个矿被临省的河东人抢走。
我对这次竞标的结果没多少感觉,没想到由此引发的副作用,却很快表现出来,一夜之间,林子龙的名字上了热搜,成为矿务局职工家属嘴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改制剥离结果公布的第二,我接到了很多榆树坪前同事的电话,主要是之前跟我熟悉的机关干部,和关系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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