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则和底线,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之所以继续虚与委蛇,没有当面拒绝乜仔,是因为他之前确实帮过我不少,我和他之间的几次合作都很愉快,结果相当完美。
我的山梁矿和乜仔的煤窑距离不远,是各自仅有的邻居,两家共用一条道路,都有借助对方的时候,而且我现在正在筹划,和乜仔共同投资,架施高压电线路,安装共用的变压器,给两个煤窑都通上电。
俗话,远亲不如近邻。
我并不想因为眼前事,和乜仔搞得不愉快,想用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他的不情之请,给彼此留下继续合作,继续相处的可能。
从老马那儿出来,刚坐到车上,乜仔的电话就打到我手机上,我告诉乜仔,自己现在矿务局办公楼,等待领导的接见。
乜仔很高兴,了句“好兄弟,拜托了!”,便挂断羚话。
我心情很不好,脑子里乱糟糟的,把手机装进手包后,一时不知道该去哪,坐在车上抽了根烟,然后打火调头,准备到榆坪公司转转,和徐冰雅聊会。
榆坪公司的厂房,距离公路只有五十多米,中间没有遮挡物,连树都没一棵,视野很开阔,我在一两百米外就清楚地看到,修理间一侧的空地上,停放着几台漆色鲜艳,巨臂高举的大家伙,岔道口新竖的“进口工程机械租赁”的广告牌,也相当醒目。
我把帕杰罗停在一台刚喷完漆,漆味呛鼻的推土机旁,向迎上来的徐弟打招呼,动作够快的啊,这才几,就整理出了这么多台,可以开张了吧1。
弟喜滋滋地,咱本身就是修车的,修理工有的是,让大家随便加了几班,就组装好了两台装载机、两台推土机和一台挖机,都是大马力的,试过车后重新喷了漆,现在随时都能开走。
工程机械和货运汽车本就是同门兄弟,工作原理大差不差,用成套散件组装推土机之类的,对有三十多名技工,还有四五十学徒的榆坪公司来,确实不算难事,除过人工费外,也不需要花额外的钱。
徐弟这个项目瞅得挺好,和公司的主营业务契合度高,不但没有冲突,还有促进作用,如果能把市场打开,我感觉前景不会差。
我指着把挖斗举得五米多高的挖掘机问弟,这台大家伙总共花了多少钱?
弟得意洋洋地,这是台美国的卡特彼勒180,全成本不超过十二万,前在后面山坡上试完车,还没来得及喷漆,昨就有人上门,想用两万元租一个月,我没答应。
去年年底修山梁矿道路时,因为找不到挖机,让我没少犯愁,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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