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其实我早就和常梅以兄妹相称,只是乜仔不知道而已。
常梅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独自挑起古城分部的大梁,管理着那么大体量的工程机械销售和售后服务业务,免不了会遇到困难,遭遇难缠的人和难缠的事,她在古城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不多,遇到问题,想找人帮忙都没有对象。
分部的经营场所在劳司煤矿地盘上,和老马的矿长办公室近在咫尺,常梅来到古城不久,我就对老马过,常梅是我妹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麻烦,不管她是否向你求助,你都要帮她。
果然,老马听是我请客,当即便痛快地答应了,让常梅转告我,提前把层好就行,酒就别准备了,自己带箱老家的老白汾过去。
老马老家在大河对面的汾阳,喝酒只喝自己家乡的酒,他那辆局车班退下来的老上海轿车的后备厢里,永远都装着几箱自己最爱喝的老白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