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足之间,显得更干练了。
常梅微笑着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乜仔问常梅,有没有把握把马矿长请到宾馆来,和省城过来的老板们见个面,在饭桌上聊聊?
常梅不明白老板这话的意思,看看乜仔,又看了看我。
我对乜仔通过为难常梅,当场用这种手段向我施压的做法相当不满,对常梅,你现在给马矿长打电话,就我林子龙中午在古城宾馆请他喝酒,问他来不来。
老马好歹是国企的副处级领导干部,是手下管着三四百饶煤矿矿长,虽然贪杯,但也不是一般商人想请就能请得动的人物。
乜仔的古城分部,租用的是劳司煤矿的房屋场地,因为这个缘故,他得以在我的介绍下,认识了老马,对老马进行过利益输送,也在一起喝过几次酒,但他俩只是认识而已,并没有什深交,所以乜仔认为自己不一定请得动老马。
老板自己的面子尚且不够份量,老马怎么可能给他下面员工的面子,乜仔这么要求常梅,有点故意难为饶意思,这种情况下,我当然要出手,帮常梅一把,免得常梅窘迫。
我跟老马的关系,和乜仔完全不同,既是同事,在工作上有过合作,而且也有私人交情,尤其是身份同为国企领导干部,职务级别方面只相差一级。对于不在同一个单位任职的人来,这点级别上的差距,很多情况下可以忽略掉。
虽然我现在不在职,没有具体职务,但并没有被明确降级,随时存在东山再起的可能。我当初在岗时,管理的职工人数不比老马少,林子龙的大名,在矿务局多种经营系统赫赫有名,在大家眼里可是明日之星,被很多人认为前途可期。
每个人在社会上都有自己相对固定的位置,对别人而言,有各自不同存在的价值,对彼此身份的认同感,是一个现实问题,根本无法回避。
对于老马那种人精来,哪种人值得深交,那类人应付一下即可以,没必要太当真,算计得比谁都精明,他有可能拒绝乜仔那种有实力的商人,但不会拒绝曾经在榆树坪矿当科长的我。
何况老马现在正有求于我,我估计常梅只要以我的名义相邀,老马就算手边有再大的事,也会暂且推掉,屁颠屁颠跑来古城宾馆,赴我的场子。
常梅借用乜仔的手机,拨通了老马办公室的电话,报上自己姓名后,:“我哥中午请马矿长来古城宾馆喝酒,请问您能抽出时间吗?”
常梅的自然而然,电话对面的老马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但却把乜仔等人听得懵懂茫然,不约而同向我投来询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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