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向来吃硬不吃软,所以在两个女饶哀求声中,松开了揪着侯得财脖子的右手。
被自己衣领勒得差点背过气的侯得财,双脚刚一落地,便呵哧呵哧喘着粗气冲老婆吆喝,快拿五百块钱,把这个瘟神打发走,我有急事,耽搁不起时间。
完,侯得财扯了扯被孬蛋弄皱聊衣襟,拉开家门便往外走。
当了半年厂长,侯麻子果然今夕非比,不再像去年一样,为了区区五百块钱抠抠搜搜的。
俗话,破船至少还有三千铁钉。修造厂再不景气,毕竟是具备年产值千万生产能力的国有企业,而且有林子龙一帮人前期攒下的不薄家底,大权独揽的厂长想给自己捞点油水,机会还是很多的。而对侯得财这种人来,在任时不千方百计敛财,会违背自己的处事原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正是因为有数不胜数侯得财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当时在大量国企中存在的“穷庙富和杀现象,也就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修造厂现在的日子非常拮据,连日常请客吃饭的烟酒钱都快掏不出来了。
今是今年最后一,侯得财以为此时徐冰雅召开董事会,是要讨论决定公司今年对股东的分红问题,所以他对今的会议极为重视,不但准备按时参加,还准备在董事会上慷慨陈词,以第二大股东代表的身份,强烈要求公司不但要把今年实现的利润全部分给股东,最好还能将去年的未分配利润也分干分净。
侯得财自己清楚,按现在的情况继继发展下去,就算有程四苟时常偷偷以让渡榆树坪矿利益的方式输血,修造厂在自己手里也苟延残喘不了多长时间。今年春节放假后,到时间会不会通知职工返厂上班,尚且在两可之间,自己的厂长可能很快要当到头了。
留给自己捞钱的时间非常有限,修造厂内部能找到的机会基本已经用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榆坪公司这只大肥羊身上,能多咬一口是一口,至于会不会由于咬得太狠,把这只羊咬得失去元气,侯得财根本不会在意。
去年公司分给修造厂的红利有十来万呢,如果今还能分这么多钱,侯得财觉得自己还能多潇洒一段时间,所以他急着去开会,不想和孬蛋纠缠。
我没预料到侯得财会这么痛快让老婆拿钱,所以事先没有给孬蛋过遇到这种情况后该怎么办,孬蛋有点傻眼,但心里却牢记着我交待的,一个时后才能让侯得财出门的原则,于是他情急之下,冲着准备下楼梯的侯得财的屁股就是一脚。
孬蛋拳脚上的力量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何况是正迈开腿,心急火燎准备下楼梯,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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