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非常漂亮,但却很没风度地大呼叫的年轻女子,是修造厂的出纳员郭秋花,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在这儿,难道没上班吗?
郭秋花笑得花枝乱颤,但眼睛却红了,愤愤地,才几个月时间,候得财那个混账玩意,就把修造厂折腾到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车间工人一大半放了假,厂部的人除过几个领导外,现在实行的是轮流工作制,上一周休一周。听申涛你的洗煤厂缺司磅员,我趁不上班的时候过来帮帮忙。
虽然在预料之中,郭秋花的情况还是让我心头一阵阵发紧。
侯得财确实没啥本事,你姚南北也是蠢猪吗?
你们上任快半年了,面对农机厂和宋超的吊打,除了哀求人家高抬贵手外,就没有想出一个自救的办法吗!
仅仅靠内部市场,不想办法跳出矿务局的圈子,开发一批社会用户,如果再被宋超把榆树坪矿的矿车订单抢走,修造厂真的要被你们玩完了啊!
申涛和王明从洗煤楼方向,一路跑到我面前,两人脸上手上都是黑一片,白一片的,沾了很多煤泥。
明搓着双手,很委屈地抱怨:“哥,你出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把我扔到这就不管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吗?”
担心明嘴上没把门的,把自己被检察院抓走的消息,透露给我的父母姐姐,让家人为自己担心,所以我让徐弟告诉明,我到外地出差了,其他的话一句都不许多。
我拍拍明的肩膀:“二十多岁的大伙子了,怎么好意思这种话,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上班都快十年了。”
申涛见到我也很兴奋,用工作服袖子抹着脸上的汗水,老大回来了,我这个被冰姐强赶着上了架的鸭子,总算能松口气了,郭秋花快去烧水沏茶,请老大坐下来听我的汇报。
我递给申一根香烟,边替他点火边,有啥可汇报的,你和明先陪在厂里转一圈。
郭秋花指着大门右侧的一排平房:“你们先去转转,让我把厂长办公室拾掇拾掇,把茶给你们泡好。”
申涛告诉我,建厂期间连续下了几雨,影响了厂区打水泥地面的工期。地面没有完全凝固之前,运输吊装洗煤机的大型车辆进不来,设备安装时间比计划推后了半个月,所以直到八月中旬才开始洗煤。
我指着洗煤楼旁边的精煤堆问,就算是八月中旬投产的,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怎么才洗出来这么点精煤?是设备有问题还是没有开足马力生产?
申涛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这些我和明一直陪厂家派来的师傅,在不停地调试洗煤机。我觉得应该不是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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