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正事要紧,还请两位好好商议。”
完,他甩袖离去,背影似那孤松残竹,无力却不甘。
苏琼见此,耸了耸肩,轻叹道“世人惜英豪不得志,我只惜英豪不自惜。”
谢矜有些认同地笑了笑。
接着,两人就拿起桌案的东西,默默阅读起来。
良久之后,苏琼靠在椅子上,默默将案牍遮在脸上,暗叹一声,轻喃道“废劲……”
少年猛然起身,任由案牍掉落在自己腿上,看向一旁倚在桌案边的谢矜,无力道“你觉得怎样?”
谢矜将手上案牍放下,轻叹道“这情况基本是早三年前了,就算有齐迹自己早些年的实践探索,也难现在的情况。”
“实况还得我们亲自重来。”
苏琼听言,点零头,回道“那先不管以往的陈年旧案,先把基本的衣食住行搞起来。”
谢矜应和道“粮食的问题倒不是特别轻松,四周皆为山,唯一可以通商的大道,也被堵上,这明州的粮草得走上道,这也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
“军粮省着点,也不够这城里的几万人撑几日。”苏琼敛眸沉思了一会,道“军马?”
谢矜微微一皱,“苏琼,军马一匹,你也知道多么珍贵,日后西进,可多是骑兵交战。”
苏琼抬眼轻笑道“我知晓,只是……万一没其他法子,便就地取材吧。”
谢矜见此,有些无奈,暗叹一声后,笑道“主公的话,谋臣哪能不听?”
“但你也要注意分寸。”他提醒道
苏琼明白他的意思,自古上位者冷血无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过度的仁慈,只会滋生无底的欲望。
最后……自取灭亡。
夜烛燃起,桌案上依旧有人苦思冥想。
沈然从官府门外走进庭院,抬眼就见到庭中的谢矜,他唤了一声,快步上前,看了一眼,他手上那尚且冒着热气的清粥,笑道“谢梓微,你可别这样惯着他。”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以后就是要遭罪的。”
谢矜笑了笑,开口道“行了,你是一遇到苏琼就开始阴阳怪气,不一针见血,你就不甘心。”
沈然抚平衣袖褶皱,漫不经心道“我可没有,平日我都待人温柔谦逊,苏琼能让我这样,必定是得罪了我。”
谢矜轻笑一声,道“现在关心发的方式都这么别扭了?”
沈然瞥了一眼屋中的人,笑道“行了,你去给他送吧,这几年,他是一认真就越来越废寝忘食,要不是有你,早就不成人样了。”
谢矜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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