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右拐不远处就是仙楼。
得益于她之前在京城各大酒楼都打过杂工,对京城颇为熟悉。
此情此景,云容突然想起一首诗,忍不住在心中念道。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
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
结着愁怨的——]
呃......
没看到丁香姑娘倒看到一个酒鬼。
只见那人拎着酒樽,摇头晃脑地朝她走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来来来,陪本公子...喝酒,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正一脸无可奈何。
云容定睛一看,那酒鬼竟是许济舟。
他浑身酒气熏,乱蓬蓬的头发还有那青苔似的胡须混着雨水紧贴着脸。
要是不仔细辨认,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竟是原来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
许济舟又喝了一口酒,脑袋耷拉地望着她,眼神迷蒙,
“你是不是也在笑话我?你们......你们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可是谁能理解我,这个是我能决定的吗?”
他的话音刚落。
后面传来清冷熟悉的声音:“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我看你太学这几年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云容蓦然回首,只见宁竹鸣撑着绿油伞缓缓踱步走近。
她愣了片刻,俯身行礼后问道,“公子,您怎么来了?”
宁竹鸣淡淡道:“今日下雨不能去练武场,便随意走走。”
[不能去练武场,你可以在书房看书练字呀~大宅模]
云容心内吐槽,但面上还是恭敬地点零头,而后垂首侍立在他身旁。
接着。
许济舟步履颤巍地走向宁竹鸣,
“哦,原来是宁大公子呀,好久不见。听你升官了,某在此给你道喜。”
打了一个酒嗝,他继续道,
“刚才是你在我吧?可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既不是我,又如何明白我的苦楚。”
“我自问从未做过伤害理之事,可为何他们都在背后嘲笑我?”
“甚至连我最亲的亲人也是。呵呵,你我如今活在这世上还有何意义?”
宁竹鸣拧眉看了他一眼,冷声出口,
“你既觉得活着无意义,为何不去寻死?到底你就是个懦夫,既畏死又不敢面对事实,整日醉生梦死。可酒醒之后呢?”
“呵。酒醒之后依旧要面对,这事实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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