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站起身,迈步走向门口。
身后的秦诏却是一声不吭。
离门口只剩十步、九步。
屋子里的呼吸都变轻了许多。
五步。
三步。
一步。
沈逾白修长的手指搭上了门栓,便要开门出去。
“等等!”
沈逾白手一顿,转头,就见秦诏双手紧握成拳。
“沈大人所言之事,本官应下了,还望沈大人能护住本官一二。”
秦诏开口时,已是从容不迫。
从那日沈逾白与他起那事时起,他心中就已有了偏好。
只是到底风险极大,又要背刺自己的老师,总要挣扎几日。
如今临海的人已经找来,就不容他再多想。
若让沈逾白离开,他这条命就要留在临海,而李庆芳还有许多如他这样的学生。
这几日的挣扎已经够了,此刻下定决心,就不需再为之费精力。
沈逾白轻笑一声:“临海的人已在府衙外等候,秦大人此时才答应,怕是已晚了,本官想护也难。”
秦诏眸光一沉:“沈大人想要如何?”
“空口无凭,到底是白纸黑字更可信。”
秦诏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片刻后,却是轻笑一声,道:“那便依沈大人所言,秦忠,备好笔墨。”
站在秦诏身边的秦忠立刻转身去准备文房四宝,沈逾白转身,再次坐回软榻之上。
他虽不认为秦诏会为了李庆芳牺牲自己,可人心多变,到底还是将东西握在自己手中更保稳。
秦诏将信写完,思忖片刻,又将自己的印信一同递给沈逾白。
“如此一来,沈大人能否信任本官?”
沈逾白将信看完,笑道:“以秦大饶品行,本官自是信的。”
此一番用的是“本官”,而非“下官”,已是十分强势。秦诏犹如听不到,依旧含笑相对。
待沈逾白离开,秦忠向前一步,颇为担忧道:“他将老爷的信与印信都拿走,若临时反悔将老爷交出去又该如何是好?”
“他既然救出本官,就是想与本官合作,如今本官已然答应,他不会做出那等事。”
秦忠犹疑道:“的想不明白,他费这么大的气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日沈逾白与秦诏商议那事时,秦忠一直侍立在秦诏身侧,将两饶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处处都是老爷得好处,这位沈知府又能得什么好处?
秦诏双手负于身后:“三十万两纹银足够让他沈氏一族崛起,再者,因私盐一事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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