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罪了晋王,临海官员已对他动了几次手,他如此做不过为了自保。”
沈逾白终究只是个地方上的四品官,如何能与皇亲国戚相抗衡。
倒不如借着手中的东西,一举将晋王扳倒。
他秦诏如今的处境虽难,沈逾白的处境也是危机四伏。
这也是他信任沈逾白,愿意将印信一同递出的缘由。
至于府衙外那些人,以沈逾白的城府,必然能将其摒退。
虽是这般想,秦诏依旧有些坐立不安。
门外响起一声怒喝:“临海有乱臣贼子逃离到通府,我等奉命前来捉拿,你们谁敢阻拦!”
秦诏便又握紧了拳头。
临海的人来势汹汹,沈逾白究竟如何抵挡?
后院的秦诏无法听清外面的动静,自是不知沈逾白此时已经跨出府门。
抬眸,便见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铠甲的兵卒将府衙门口团团围住。
立于前方的官员身穿绯色官服,身后披着绯色披风,年纪三十有余,意气风发,周身气势带了杀意,该是真正上过战场之人。
如此气势,将一众衙役衬得极单薄。
“我通府府衙不知何时成了你们想围就能围的地方了。”
沈逾白怒声呵斥,人已然到了那绯色官员跟前,周身的官威竟丝毫不逊色于马背上那官员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