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主动抱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腰腹:“对不起,阿寅。”
“我骗你了,其实我今晚是想把李远哲他们家的事通通解决掉……”可能是太晚了,人的思维反应会变慢,温宁后知后觉道,“我又忘了,我不该提到他的名字的。”
“温宁,别以为就凭这三言两句就能哄好我。”周寅初心口不一道。
他又怎么舍得怪她。
第53章v37(欲盖弥彰)
温宁还以为周寅初真不吃这一套了,人年纪渐长,习性也总有变化的,这在情理之中,她倒也没有执迷于一时的亲近与否,索性翻了个身、去睡觉。
挂在墙壁上的合照,已不会致使女人的心有所猜忌、狐疑,她安心侧卧,背对着他。
而被从被窝里探知了那么一下,犹如浑身都受到了不可控的牵引。
有人惹火,却在惹火过后,不论他的死活。
“温宁。”
她立即换了一副面孔,柔弱的女人顿时正经无比,像是处处在为他明天的行程考虑:“别闹了,你明天不上班么?”
“上什么班?”周寅初愈发为此不满,黑夜中那双冷眸始终不偏不倚地投向他的女人,“家里的太太都不愿意哄我,我还有什么兴趣面对枯燥乏味的工作?”
“是你说‘不会被三言两语哄好’的。”温宁以他的话做出回应、搪塞他。
她拉起被子,摆明了不愿意继续在这个深夜谈天的架势。
男人却从被窝里直接一把将她捞出来。
她被他快要揉到他的身体里,那点想要慷慨回赠的想法瞬间瓦解:“睡觉啦。”
这丁点的抗拒,欲盖弥彰,反而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如何论证自己说这话的真假,但温宁明白,从她从先在他的卧室开始,她说再多无济于事。
或许,比起一场抵达内心深处的攀谈,他们也更适合简单直接的形式——
原始的,也属于他们的交流方式。
黑夜里。
也许,男人的宽敞的卧室并不会拥挤,可迫近的男女还是感到稀薄的空气。
在他的热吻里,掺杂这这一丝的对她欺瞒的愤懑,等待的艰辛,以及原谅的无奈。
她一一感受到、并慢慢坠入这同样拽引着他们一起下沉的深渊里,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为此着迷、上瘾。
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漂泊,只是她如今唯一的港口,方向总是清晰的。
再后来,她经受不住更大的风浪,于船面上,她的手迫近了他床头柜的复古台灯,终于在繁复的织布中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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