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不语，只是盯着他，眸子里闪烁着他的倒影，云霞般红润的脸颊，带着自上而下的审视。她渐渐消散了，淼要抓住她却抓空了，迷离散去，只用抱枕还在他的怀里，散发着冷清的皂角气味。

他的右手在meimei消失的瞬间濡湿了，快意喷涌而出，干涸的泉眼汩汩流出泉水。淼以为自己只是弄到了手上，他抬起手，白色粘稠的液体从指尖流淌到手掌。狭小的房间里炸裂开浓郁的类似麝香的气味，若是他见不得光的爱意有实质，那必然就参杂了这种略带腥味的味道。

淼打开台灯，地面的瓷砖上有一小滩，床旁边的椅子腿上也流淌着几滴，甚至meimei的抱枕上也有湿答答的一片。绒毛揪连在一起，白色的体液和咖啡色的绒布格格不入。

他没有想过meimei的东西上也会沾染上他的东西，他慌张地用纸去擦，可是只能擦去表面的，留下一滩深色的水迹……

电话铃忽然响起，他浑身都抖了一下，前一秒还拿着meimei的东西自慰，后一秒meimei就打来电话。他还是接了电话，渊似乎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她打了个哈欠:“哥哥在干嘛呢？我已经想你啦！”

浓重的气味刺激他的鼻腔，他感觉他在无形中侵犯了meimei，若是让她闻到满屋的味道，会怎么想呢？

“我……”淼还没编好自己要说什么比较好，电话那边传来渊的声音:“我的抱枕忘记带了，先借给哥哥抱着睡吧。”

挂断电话之后，淼手忙脚乱地打扫了一下，也不知道meimei有没有听出来他声音怪怪的，是那种事后的沙哑与餍足。

抱枕上他的气味和meimei的气味交融在一起，有些旖旎，想入非非。她甚至已经侵占了属于她的东西，让一个干干净净的meimei染上了他的气味。这种气味不想被meimei，却想让它被接近她的人闻到，这样meimei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窗外来的空气冲淡了屋内的味道，空气变得有些潮湿厚重，是夜雨。

来的很快，豆大的雨珠浸润城中村开裂的墙皮，泥土的腥味和城中村最常见苔藓植物的清新杂糅，渲染一个个深夜的梦。

他的脑中只剩下庆幸，还好电话来的时候他已经结束，给予他欲望另存的时间……

两座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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