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与迫切想要被疏解的情欲就拥堵在那,折磨他的rou体和灵魂。淼单手抱着meimei的毛绒抱枕,把头埋进浓密的绒毛里,如落水的人在汲取氧气。
他不看情趣电影,所以他对于自慰这件事的想象力低的离谱,不过是用手来完成活塞运动罢了。手掌上的茧剐蹭过纹路,他感受到yinjing在他的手掌中跳动,血液流过血管的勃动。淼终于呼喊出了那个称呼:
“meimei……我的,meimei……”
燥热,难耐,以及那个称呼带来的禁忌感,拖他下欲海,沉沦吧,在无人的地方做一次肮脏的人。
淼怀里抱着的抱枕和meimei一样软,就像是meimei正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本能驱使他张嘴咬住了抱枕,嗓子里上下滚动发出语义不明的呜咽,在他呼吸的瞬间冲破喉管,那是一声声长长的,低沉的喘息……
打开了某一个开关,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感受,越来越多的喘息冲破思想的牢笼与他玻璃。右手的掌心因为摩擦有些泛起微红,guitou翕张,它似乎也在喘气。
总是不上不下的,既到达不了顶峰,又不甘心就此作罢,刺激永远都差一点。淼的心里不断涌出黄疸的念头:如果是meimei的手,他应该很快就好了。他有种想打电话给她的冲动,猎奇meimei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
人类总是在某个时间会产生飞蛾扑火的想法,心中的黑暗面无限放大,吞噬了理智占据的人格。
濒死的快感不曾到来,眼前却开始走马灯,是meimei的脸吗?他看不到,只能感受到曾经meimei在他身上留下的温度,以及皮肤接触皮肤的温润触感。
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背,他的腰,他的手,他的唇。艳红的花处处绽放,他就是她的画布。
迷离的双眼中,是meimei勾起他的下巴,亲吻他的面颊,好像她就在他的身边,在他最无助的时候。
淼渴求她吻得久一点,渴求meimei的调笑。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或许可以做为幻景中meimei手下的鱼rou,等着刀锋一刀刀落下,他也甘之如饴。
他朝她张开嘴,吐出因为欲望而低哑的音节:“meimei……疼疼我…”
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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