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陈子轻抵着被子,把脸往里面蹭了蹭。
柏为鹤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倒掉,洗了手回到床上,躺在左边,右耳对着他:“我只是生理长时间亢奋引起的后遗症,失眠了。”
陈子轻闻着柏为鹤身上的烟味:“失眠也不能大半夜的吸烟,这对身体多不好啊。”
柏为鹤的胸膛里带出震动:“太太说的是。”
“你下半年的烟瘾比上半年大多了。”陈子轻张口就来,他忘了自己上半年都没见到柏为鹤,一直在厉正拙那儿。一年下来,发生了太多事。
“嗯。”柏为鹤没有拆穿,“要我戒烟?”
很稀松平淡的口吻,似乎不认为戒烟是多艰难的事情。
陈子轻打了个哈欠:“你能戒掉肯定好啊。”
“那你监督我。”柏为鹤哄孩子般拍着他的背,“不能大意。”
“知道知道……”陈子轻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