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确定?”
陈子轻恍惚地想起来,柏为鹤会在做的时候讲,他通常都昏昏沉沉的。
柏为鹤故意的吧,专挑那种时候。
陈子轻羞恼地静默了会,他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柏为鹤,郑重地说:“我认真想过了,我非常爱你。”
柏为鹤并未粘腻地回他一句“我也爱你”,而是说:“那就坚持下去。”
陈子轻怔了怔,肯定的啊。
只要我在这个世界一天,我就爱你一天。
我不在了,那就不在了。
.
陈子轻这个冬天学会了游泳,感天动地,他为了表扬自己,特地用柏为鹤教他的瘦金体写了一副字挂在墙上留作纪念。
当晚,陈子轻由着柏为鹤给他盖戳,他很乖地被翻过来翻过去,抬左腿,抬右腿,挺胸脯,捧肚皮让柏为鹤摸,让柏为鹤亲。
全身上下一片白长出了密集的桃花。
柏为鹤单膝跪床,力度轻慢地拨了拨他脚踝上的细链子,欲要起身离开。
陈子轻趴着问了一声:“去哪啊?”
柏为鹤直白道:“冲澡降火。”
陈子轻:“……别去了。”
柏为鹤的身形微顿,眸色瞬间就暗了下去,但他的气息跟神情却平稳如常,丝毫不见狗啃骨头的迹象。
他抠住太太的小腿,掌下摩挲撩人的弧度:“你不是腰酸?”
“我骗你的。”陈子轻捂脸,“就是你每次都很久,我有点怕才撒谎。”
柏为鹤沉吟:“那我尽量压缩时间。”
陈子轻偷翻白眼。
谁信啊。
果不其然,柏总的压缩时间只是从三小时压缩到将近三小时。
可他摘了助听器,他听不清太太的求饶。
……
陈子轻浑身皮肉骨头都要热化了抖散了才能睡下。他都这么累了,竟然没能一觉到天亮,半夜有感应地迷糊着醒来,循了烟味去看背对他坐在窗前吸烟的人。
半梦半醒之际看着看着,脱口而出一句:“柏为鹤,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柏为鹤将半支烟摁灭在手中的烟灰缸里,他转过身,面色模糊不清,嗓子透着被烟熏过的嘶哑:“什么?”
“你怎么不睡觉?”陈子轻大声问,柏为鹤在靠吸烟解压消愁。
他的寿命不长,柏为鹤不能和他共享生命。
所以柏为鹤既解不了压,也消不了愁,只能坐在商业的金字塔尖上跟命运对峙。
人的力量是很渺小的,在某些事面前,穷人富人站在同一条线上,他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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