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蹈老师,新婚太太。”
柏为鹤一贯平淡的语调凌然异常:“周梁锐。”
周梁锐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他严肃道:“是我自作主张了。”
揣摩老板的心思要拿捏那个度,他显然犯了低级的错误,原因大概是今晚车上那一出和公馆留人。
柏为鹤并未在这上面多费情绪,只道:“从哪来的,送哪去。”
周梁锐匆匆下床:“我现在就开车过去,把人送回原来的地方。”
“再有下次,你自己用。”
周秘书哭笑不得,他哪能用啊,他喜欢女的。
柏为鹤把手机放在书桌上面,他翻开文件,只扫一眼就将目光落向手边的领带夹上。
不过几秒,领带夹就被他拿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来。
领带夹上有一处干涸的血迹,很难看清楚,要凑上去,一寸寸地闻,才能闻出味道。
这个物件被他的手掌衬得很小,可以任意玩捏,任意掰断。
但领带夹并非纸张,他掰的同时,也会伤到手。
柏为鹤拉开抽屉,将领带夹放进去,他点了一支香烟,两指夹着搁在桌边,漠然地看着烟雾缭绕。
“扣扣”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这个时间,佣人不会来打扰先生,所以只会是傅太太。
柏为鹤将烟送到唇边,任由尼古丁的味道跟咖啡的浓苦融合在一起,他只吸了两口烟就掐了,扔进垃圾篓里,起身走到门口:“什么事?”
陈子轻站在门外,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前,他本来要睡了,佣人突然来给他送药膏。
随口问柏先生还没睡吗,佣人说经常忙到深夜,他便答一句,那挺幸苦的。
一问一答完,陈子轻回房给自己锁骨的咬伤跟脸涂了药膏,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躁动得很,就像快下雨了的天气。
当然,这雨是他身体里下的。
陈子轻控制不住地带着药味走出房间,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书房,他这会儿听到里面的问声就有点后悔了,也不知道来干嘛的。
“柏先生,是我。”陈子轻说,“我来还你助听器。”
门打开了,柏为鹤立在门里,他还是晚上进门脱掉大衣跟西装外套后的那身穿着,领带都没摘下来。
“傅太太,你两手空空,还我助听器?”
陈子轻:“……”
哎呀,忘带上了,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柏为鹤看腕表:“凌晨三点出头,你穿着松垮的睡袍,披头散发来见我。”
陈子轻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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