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很长,风从他下摆里面钻进去,冻得他哆嗦。
他东张西望,视线里的路灯成串,草地上也有灯火,大冬天的仍然一片绿,丝毫不荒凉。
这地方有点熟悉。
陈子轻很快就从记忆里找出对应的片段,他来过,叫什么公馆,柏为鹤的住处。
眼看柏为鹤跟周秘书说完话,径自进门,陈子轻下意识就追上去,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柏为鹤在玄关换掉皮鞋,穿着居家拖鞋往里走,他步伐平稳,边走边脱大衣:“带傅太太去客房。”
傅太太傻站着,口罩还在他手腕上挂着呢,脸上手掌印刺眼极了,比他身前的血迹还要引人注目。
佣人不多打量,她将一双新拖鞋放到地上:“傅太太,请您把靴子换掉。”
“哦,好的,我现在就换。”陈子轻在墙边沙发上坐下来,拔萝卜似的拔掉靴子,他把袜子拉了拉,穿上新拖鞋抬头望去,柏为鹤连西装外套都脱了,只剩衬衣跟马甲,腰窄腿长,肩宽阔。
陈子轻又被原主的情感残留影响到了,他看着暗恋之人那么帅的背影,想贴上去。
哎。
怎么搞啊。
佣人对又开始发呆的傅太太说:“请跟我来。”
陈子轻站起身走了几步,他想起来手里抓着什么:“柏先生的助听器在我这。”
柏为鹤怎么回事,怎么跟那次在夏家村一样把助听器落下。
陈子轻把助听器递给佣人:“麻烦你交给他。”
佣人古怪地拒绝了:“傅太太最好亲自拿给先生。”
陈子轻很不解,这个还要他亲自拿过去吗?他不好为难佣人,就先自己收着。
.
公馆来了一位客人,是别人的太太,跟着先生进的门。
几点结合在一起,只有训练有素的佣人才不会私下里议论。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柏为鹤在书房后半夜,他将办公椅划离书桌,疲惫地捏着鼻根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周秘书也忙,老板忙生意,他忙人情世故,这个点了才整理出今晚这场慈善晚会的礼品名单。
其中一份显得突兀,史无前例,不知道是送错了,还是嗅到了什么风。
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没有风。
周秘书斟酌着联系送礼的老富商,让他那边把礼品打包好,送去公馆。
于是公馆就来了位人妻。
佣人进去汇报,柏为鹤打给秘书:“怎么回事?”
周秘书上了床,打着哈欠说:“是那个老东西下属的太太,年轻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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