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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琰却深谙吊人胃口心理,淡淡地道:“过后便知。”
叶辰:“……”他现在不想说话。要知道他好奇心不强,难得对一事上心,怎么就不给他个痛快?哎呀,肖瑾琰学坏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然,叶辰绝不会承认就是。
燕家作为肖瑾琰外家,虽同为世家大族,实力却明显逊色于肖家,带上他们不为别的,只因两家这份关系,且大部分路段都同路,可以一起行动,降低风险。
本来总算摆脱困境,燕家人面上没有明显表现,心里高兴怎么也多过无奈,等进入镇北府势力辐射范围,听到外面传言,一个个却跟吃了苍蝇似的,脸臭得可以。
族人都如此,就更别提肖瑾琰外家燕府,他们所在车队整日被阴霾笼罩,人人噤若寒蝉,若非必要,绝不往主子跟前凑。
傍晚车队按原定计划停下开始安营扎寨,燕老太爷黑沉着脸叫来老妻:“这是怎么回事?”
太夫人眼睛泛红,气恼之余不无惋惜,到底疼了一场,不可能说舍就舍,哪怕二女儿假借大女儿身份,近些年来跟娘家来往不多,感情不像早先那么深厚,致使燕家同后来几个外孙也不太亲近。
肖瑾琰却是例外,谁叫肖家进京早,隔着千万里路就是想培养感情都办不到,唯一一个离得比较近的就是肖瑾琰,不疼他疼谁?
太夫人定了定神,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羽衣她……她糊涂啊……”
“你确定?”燕老太爷心一沉,老妻这么说,估计十有八~九确有其事。
太夫人没有隐瞒:“我以前只觉得别扭,每次见霓裳,时常都会恍惚,以为羽衣近在眼前,谁会想到压根不是错觉,她就是羽衣!”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根本经不起推敲,庆安侯夫人性情改变可以假借思念亡妹这个由头。温水煮青蛙之下,旁人也不会多想,问题是纸包不住火,不知道还好,一旦起疑,从传言反推,就到处都是破绽。
不过怀疑归怀疑,包括燕老太爷在内燕家一众人,到底抱着一丝侥幸。
散布传言幕后之人却不留任何余地,硬是打破他们这点幻想,随着深入调查,种种迹象都表明现任庆安侯夫人身份非常可疑,更遑论诸多不合常理之处。
虽没有确证,但这些就够了。人言可畏,不管现任庆安侯夫人究竟是谁,这个位置她是坐到头,哪怕庆安侯还保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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