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本以为他是终于想到了送些什么别的,不了岑修儒握着一封书信,满脸的焦急神色匆匆迈入门槛,见到皇帝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方才收到家父来信,得知母亲病重,臣恳请皇上准臣回陈州一趟。”
这个时间?回陈州?皇帝几乎想都没想便回绝了:“不行。”
“皇上。”岑修儒心急如焚,还要再说什么,却正在此时,秦公公又从房外小步走来,在书案前一揖:“皇上,莫将军求见。”
“……请莫将军稍等片刻。”皇帝答,见岑修儒神色哀苦,心里有些不安,但关于此事他却也有自己的考虑,想了一想,才是道:“把信呈上来。”岑修儒见事情似有转机,却是犹豫了片刻,才起身,有些不情愿的将信呈了上去。
皇帝将已启封的信取出,抖开看了看,还没读完,光看着那字迹,心里便是渐渐阴沉了下来。淮阳王的字他看得虽不多,也听闻淮阳王幼时不喜读书,自然是写不出信上这娟秀的字来。连自己都能猜到,岑修儒这样与父亲频繁通信,更是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恐怕,正是因为察觉了淮阳王府出了事端,才急着跑来求自己许他回陈州。
皇帝将信放在一旁,仍是没有改变主意:“你不能去。”
“求皇上准臣回陈州。”岑修儒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皇帝辨认了字迹,恐怕与自己的猜测不谋而合,当即又是跪了下来,信誓旦旦道,“臣一向唯皇上马首是瞻,不论在何处,也绝不会做出不利于皇上的事。”
“朕命你留在京城,不用再说了,下去吧。”言已至此,皇帝不耐烦的皱起眉来,说罢,对秦公公道,“宣莫将军。”
秦公公领命,忙是出去了。
岑修儒见皇帝心意已决,在多说也是无益,垂下眼帘半晌,才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想到父王母妃困在陈州不知安危,他便是违抗圣命,也要离京。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缓缓往殿外走去,却在迈出门槛之前听得一声:“等等。”
“……”岑修儒停下脚步,带着一丝希望回身看向那低头翻看奏章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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