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万万想不到,这随口一句夸赞,倒让岑修儒变本加厉起来了。第二天,岑修儒就送了一个砚台,皇帝瞅着那雕工甚是精美大气,便收下,命人将御书房那个换了,没过了几天,岑修儒又是送来了一套狼毫笔,宣纸和笔山。
岑修儒不差钱,眼光也是独到,送的东西都是不错。只是皇帝如今在御书房一坐,手里的眼前的笔下的全是岑修儒送的东西,就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了,隐隐只觉得有点无语,这人是在想什么,给点阳光就灿烂,这阵势是要将自己的书案文房四宝都换一番吗?表达好感,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事实证明,岑修儒就是这么木讷,送完了文房四宝之后,就仿佛再没什么可送的了,他的示好,在短暂的活跃了一番后,又陷入了死寂。
在岑修儒接连送东西的时候,皇帝还有些不屑,觉得自己一国之君要什么没有,哪里需要岑修儒送,可岑修儒这么一消停,他又别扭得很,每天都想着岑修儒今日怎么不送点东西过来呢。
可能是因为,每次他送东西来,自己随口问一句:“给朕的?”他便抿着嘴开心的小幅点头,那模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着他送来的笔墨纸砚,偶尔皇帝会突然回想起当年岑修儒赠给他的一串檀木珠子,记得那串佛珠每颗珠子上都仔仔细细的刻着地藏经的经文,又上了漆,摸着也圆润不咯手,那时岑修儒住在皇后宫中,皇后告诉他,岑修儒每天做到半夜,一连做了半个月才是做好,可是用了心。送来的时候,岑修儒脸红透透的,眼中洋溢暖意,这串佛珠,他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后来……
皇帝的思绪到这便是停了,因为他想起,那串珠子是被岑修儒夺回去了。
既然是送给他的东西,怎么还抢回去呢。想到这里,已经不记得个中缘由的皇帝心中微忿。
皇帝最近也没少闲着,无时不刻关注着南方传来的战报,当然,同时也留意着发小在前线的近况。一国之本,动摇起来也容易的很,最忌便是内忧外患,南方战事拖得越久,越容易给河南一带的反叛制造空子。
但偶有空闲,还是会想到岑修儒和他送来的东西。那一日正闲暇下来,端详摆弄着书案上的笔山,秦公公便来报建丰侯觐见,皇帝理了理衣装,便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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