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哪曾想之后临近村落便接二连三的有人病倒,一个传染一个,很快整个县里两万余人便倒下了近七成,那县令也是个胆小怕死的,这个节骨眼上竟丢下百姓举家跑了,还是隔壁县的见势不对,这才赶紧上报了朝廷。
皇帝震怒,当即就下了圣旨,将逃走的县令捉回后斩首示众,再另派钦差前去救济。
只是一日日过去,疫情并未缓解,反有愈演愈烈之势。
别宫,御书房。
祝云瑄的双眉紧锁着,眉宇间都是挥之不去的忧思,这段时日他没有一天是睡得好的,梦里都惦记着豫州的状况。
“你们都说说吧,这疫情到底要如何控制?”
瘟疫肆虐,远比想象中更加来势汹汹,钦差已经去了豫州七八日,传回来的却没有一个好消息,疫情加重,已蔓延到了临县,朝廷以往那些应对疫疾的手段似乎都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