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苦涩。
“你怎么也不辩上几句?方才不是挺能讲?”雀榕笑道。
薛鹤坦荡,“清者自清。”
雀榕没有回了,又盯着他看了小片刻,琥珀色的眸子光彩熠熠,丝毫没有避让胆怯。过了半晌,雀榕方才扬上嘴角,对南宫瞿道:“我信他。”
薛鹤一听,乐了。这小郎君长得好,脾气好,什么都好,真是越看越满意。
雀榕察觉自己言语不妥,又补充道:“昨夜他与我一起,分.身乏术。他这一身行头,就瞧着也不是买命求财的人。这一副尊贵的模样,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会自己杀人。”
边上薛言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赶忙应和,“就是就是,我家小主子自小万千宠爱,要什么没有。如此风度翩翩,怎会是犯人!图个什么呀!”
这些人乐坏了,可南宫瞿却在边上气个半死,“你也说了,他这般财大气粗,自己不动手,撒点银子出去也总有人为他卖命的。”
雀榕也不晓得他赌气什么,“你都瞧见了,他到这里也就带了个小侍童。这小侍童看着也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们初来乍到,无仇无怨,为何要买凶?人生地不熟,一时间,找何人买凶?”
听着雀榕这般维护,南宫瞿被气得一口气把滚烫的茶水给全灌到了自己嘴里,“一个外人,你如此百般辩护!什么时候你同我这么争个面红耳赤过?我当真与你说了,离这种人远一些,这次真是无妄之灾。”
“我也信我自己。”雀榕道。
南宫瞿叹了口气,拍着杯子站起来,对他是千般万般无可奈何,“你呀,就这么个憨痴劲儿,被人吃了都不会晓得!”
雀榕态度坚决,“你亦信我这一回。凶手,当真另有其人。”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显然交情颇深,话语之间甚至有些暧昧,这让薛鹤渐渐拧紧了眉头。
岂料,他还未站起身来,南宫瞿却是转身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不妨快些查案罢。”薛鹤拉着个脸,故意问道,“衙门是查到什么线索?你们打算从何处入手?”
南宫瞿闷闷不乐,佯装没有听见。
一旁的雀榕看着两人闹性子,只好帮衬着薛鹤问南宫瞿,“南宫,你那儿可有什么线索了?陈少爷是如何死的?”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