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起来离奇。这个陈家霖,自小体弱多病不宜与人多接触,陈毅便买了座大宅子供他养病。”南宫瞿仰着头,打算从头说起。
“陈家霖?”这名字倒是耳熟得很。薛鹤拧眉。
莫不是就是刚刚那个一直跟着的陈家霖?那么此事,当真就是冲着小郎君来的了。
薛鹤咬咬唇,若有所思,“这陈家霖,如今多少岁数?为何特地买座宅子供他养病?”
“刚及志学。”雀榕顿道:“这事儿我也知道,陈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对之及其宠爱,隔三差五送去奇珍异宝供他玩乐。”
“富贵人家,又是独子,家里头宠不稀奇。可稀奇的是这么一个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人死了,陈毅这个当老子的却什么事儿都没做。”南宫瞿顿了顿,凑近了低声道,“陈家霖死状恐怖极致,但是这事儿吧,还有更离奇的。”
“更离奇?”薛鹤好奇问道,“怎么个离奇法?”
南宫瞿睨了他一眼,却背过身去,像是对着雀榕独自喃喃道:“我也是听来的,据说发现那会儿,本来尸体好好地,可刚请了仵作去查看,仵作一碰上去,那尸首转而开始腐烂。”
雀榕听着浑身一颤,这原本那活生生的人,刚还跟他打过几句招呼,转眼青发换白骨。
南宫瞿没注意到雀榕那冰冷的面色,继续绘声绘色地描绘那当日场景,仿佛亲眼所见,“那身子一下子全烂了,刹那之间,身无剩一两肉,露出寸寸白骨。所见者,个个壮年,无一当场不呕吐。”
“世间竟有如此化尸挫骨的毒`药?”雀榕道。
南宫瞿摇摇头,“看着不像是被下了毒。你说是被下了药吧,可人家家里是都城有名的药商大户,一个药材商都叫不出有什么毒`药能让人转眼这样。你说离不离奇?”
“肉身化白骨,是有古怪。”雀榕有些震惊。
南宫瞿凑上前去,小声嘀咕:“你说,会不会是邺城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薛鹤端着杯子的手怔住了。
这确实不是下毒,分明就是邪魔歪道的伎俩。
一旁的薛言听得脸色都变了,直直摇晃着薛鹤的袖子,忍不住轻喊了一句,“小主子——”
“嘘。”手上的杯子被晃出了水,薛鹤知道他要说什么,搁下杯子擦了擦手,打断薛言的话,“你休要胡言乱语些什么。”
薛言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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