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无心插柳的结果。曾有
很多法规努力想解决问题,不幸的是,这类努力大多着眼于表
面症状而非深层病因。事实上,新的法规使得整个体系不仅无
法改善品质,同时还更欠缺效率。
例如,鼓励病人出院以缩短住院的给付金,只注意到表面
上的成本降低,并未顾及这种降低成本的方式,可能导致医疗
品质受损。因此政府增加新的规定,将其官僚作风延伸至提出
品质与使用概况等问题;医院的回应是,增设平行的使用概况 443
第三篇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审查幕僚。如此一来,医疗保健品质下降,而成
本却没有降低。原先用在病人身上的开支,转为
行政费用的支出。
这种 头痛医头的 另一个结果是 ,复杂而又 不持续的法规 ,
也让投机客有机可乘。账务顾问会指导医生和医院如何取得最多
的给付金额。比方说,当特定程序的固定费用明确时,医生学到
将这个流程打散,分别计费以增加总额。第三责任人所给付的固
定费用,与未保险人日益沉重的负担,鼓励了成本转嫁—也
就是由给付金额或不受限制的病人来吸收他人的医疗成本。只
有改变诱因才能堵住这些漏洞。法规的叠床架屋造成“道高一
尺,魔高一丈”的结果,反而增加更多行政作业成本的负担。
缺乏全面性检视医疗体系以及未能锁定长期发展,导致整
个体系的成本增加。举例来说,在美国,许多母亲缺乏胎儿出
生前的照顾,但是被忽略的产前医疗检查成本,与对早产儿提
供完善照顾的成本,和对有严重健康问题的儿童提供健康照顾
的代价相比,几乎不成比例。随着发展出经过改善的医疗成果
评估方法,很重要的是,决定疾病在某个时期的过度医疗开支,
如此才将能确实降低整体成本,或改善后续阶段的结果。
此外,一些看似不相干的政府政策,也导致医疗成本增加。
最明显的例子是,政府对烟草的补贴政策。想想烟草危害健康
风险,补贴烟草无形中提高了医疗成本。克林顿政府建议对烟
草产品增加课税,会让吸烟成本提高,确实强化了建康行为的
诱因。但是补贴烟草再对它课以重税,只是另一个复杂、头痛
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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