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多少会好受些。又说我口渴也别直接喝,拿回去放在屋里暖和一阵再说。
“抱歉睡着了,没让你等很久吧?”
说着类似这样的话,内在已是种有口无心的疲态。
她也是。
回应着此时几点几分的细节,用细节和琐碎的理智来抵抗冰冷。
我们都在装作很好。或者平静。
空间凝滞,似乎时间作为表达者,也陷入了失语。
一只纤细洁白的手伸了过来。
她的指节白里透红,似是冬日里贪恋玩雪的孩子,手心手背一簇簇火焰般的痕迹。
我微微怔住,微凉在左手背上渗透扩散。
佳宁没有转头与我四目相对,她望向虚无黑夜,定定注视着不远处路边偶尔停驻的行人和他们摇曳的衣角。
沉默中泛起苦涩的涟漪。
此刻我们像两个在巨大风浪面前停止划桨的旅行者,木然面对海啸般的悲怆,理智说一切徒然,生命说要反抗活下去,之后清醒地流着眼泪被击碎。
我双手回握着佳宁的手,努力传递温暖。
片刻时间,佳宁吸吸鼻子,红着眼眶对我说:
“如果你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我不会管你有什么焦虑症恐惧症。”
“关机或不接,你试试看。”
“我打飞的过去。”
她狠狠撂下这样的话,却忍不住开窗让冷风灌进来稀释一切。
平复自己的哽咽后,我真诚地向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查无此人,我们都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有事就说,有问题就解决,绝不拖着。
佳宁听完似乎终于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左手从兜里掏出什么又塞回去,拿出两块薄荷糖,问我吃不吃。
敏锐捕捉到一丝尴尬不安。
我心想估计是怕提她怎么又开始抽烟这事儿。
之前和我们嚷嚷着要戒,几百次有了,好不容易坚持半年多,又遇到这些变故。
“少抽几根,记得遵医嘱。你嗓子那么重要,别再劈了。”我温和嘱咐着。
她见我没有责难,转而问我现在身体怎么样,最近这些事情是不是累到我了,后续他们可以应付得来,让我先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好休息。
压在心上的厚重黑雪缓慢融化着,茫然中我们相拥,携手向前走去,冰凉的树梢上被太阳照耀着的凝珠,溅落出水滴石穿的绒毯,昭示着不远的未来将冬去春来。
时隔一个月把这篇旧稿发出。
注意到忘记发的时候大概距写作日期已经一周左右,后来是工作忘记了,渐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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