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路啦,荣誉港区援交女又要朗诵今日份的莫生气啦,然后人生就像一场戏,他人生气我确实不气。
因为人没跑,还在这,竟然第一眼没看到。
怀里搂着包胳膊上挂外套,歪靠着扶手椅背展示架,脑袋垂得特别低,墨镜都滑到鼻尖上。正睡觉。睡着了。在外边。进试衣间、脱换衣服、推门出来,最多五分钟。
五分钟,这个人就睡着了,坐在店里就睡着了。甚至还没醒。桌角咖啡饼干巴黎水,更衣室黄铜合页插销锁,羊漆皮踩在地上啪塔啪塔响了一串硬是没把大哥吵起来。负责任的讲,在外边不管不顾眯了一觉可比都厅蹦极震撼多了,毕竟抽风他常干。
可那么大一个人,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小。
因为坐在角落里?因为旁边摞着堆衣物?可这个人确确实实看起来小小的。
小到可以掬在手里含进嘴里塞到眼睛里。小到像雨天屋檐下湿漉漉的小动物,沉默着舔舔爪子蹭蹭毛,最后脑袋一歪打着颤睡着。睡着硬纸壳里,睡在破鞋盒里,睡在半截残砖瓦楞水泥断角里。窝成一团,静悄悄的,只一点点小。
然后一仰脑袋,眨巴眨巴,噬元兽醒了。像压缩毛巾像脱水海绵像藤蔓根茎吸饱了水,肉眼可见气焰铺张,不容忽略的莹莹亮。笑的傻不拉几话出口都懒洋洋的带困意,张嘴全是屁,半个字都不能听,他说适合可爱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就这么穿走还是包起来,旁边这些也还行要试嘛不试了吧尺码おけ就全要好啦。
……天知道最近没顾上管这个癫人自己瞎看什么鬼东西了。总之很羞耻,仿佛有那种天大的脑部疾病。活祖宗可能是睡眼惺忪胡逼逼,但这一带商圈今生是没脸再来了。恨不能当场撒腿跑,你说受不了了神经病啊悟自己玩吧我先走了哈。又眨巴两下嘴角还翘着但眼睛里已经没笑意了,他说你不许走。
最后也没买。因为刚一转身就喜提古董老头原地发癫炸毛跳脚。满嘴“不行不行不可以”连推带哄要人立刻换衣服去,封建保守到不负众望,活像穿条露背裙就要他命了一样,很好笑。
如果当时能意识到就好了,真对不起。
blessthetelephone
旷野荒漠,戈壁嶙峋,风滚草骨碌碌在地上跑。镜头推放,广角远天边,最强诅咒师五条大人闪亮登场。左手扶着枪托挂了包帯眼罩,右手握缰绳牵着负重刘海,纹付羽织袴,墨镜围巾斯特森帽,他说西部真令人心情舒畅?
祓除祓除?任务任务?连勤出张,咒术师什么的,谁爱干谁就干去吧?
挚友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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