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姑且称之为酒,拿荷叶盛了,入口清甜,回味清香。
三个人为此还好生得意了一番,魏无羡当时就说,以后若是不知道去做什么,就开个酿酒铺子,有这手艺在身,不怕饿死自己。还腆着脸自己起了名字,清雅似荷,绵软如风,就叫荷风酒。
由此可见,滋味其实并不好喝,当年那样笃定自己以后能靠这手艺养活自己,魏无羡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现在若有谁拿着这样的酒来自己跟前这么说,他肯定得打得人家满地找牙。
只浅浅啜了一口,魏无羡便笑出了声,端着杯子问江澄:“江澄,你不会记错了吧,咱们当年酿的,有这么……呃,一言难尽?”
其实两人都明白得很,当年酿酒还是生手,酿出的也是性烈无比的原生酒,说白了就是别人拿来做酒引子的底酒,味道比不上这十分之一,这还是云荷露稍稍改良过的,至少能入口。毫不留情回了个白眼,江澄气道:“不爱喝放下,谁请你来?再说这可是我夫人辛辛苦苦酿的,你有本事自己酿去。”
魏无羡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实在是江澄这人爱无理取闹。回他一个白眼,魏无羡蹙眉冲云荷露诉苦:“你听听你听听云姑娘,怎么好好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人就这么不爱听。”
云荷露也有些好笑,但她顾忌丈夫脸面,避着人,在隐蔽处掐了江澄胳膊一把,不顾江澄疼得龇牙咧嘴,笑着回他:“公子见笑了,阿澄他就这个脾气,您多担待。其实这酒也不能算是我的功劳,若不是阿澄时时想着,我也想不起来酿酒的事。今日正好,借着这杯水酒,你们师兄弟该好好喝一杯才是。”
她这里鼓励,就是放任江澄喝酒的意思,魏无羡却不敢一口答应,回头看了眼蓝忘机,见他微微点头,才举杯大笑:“没错,是该好好喝一场。”
云荷露陪不住,坐了一会便告辞去休息了,江澄送回去,回来时已经换了常服,随意得不得了。魏无羡喝得热了,也三两下脱了外袍,卷着袖子要和江澄划拳。
两个人跟没见过酒似的,逮住这酒,非要喝个够,过了四五巡便都醉意朦胧,舌头大起来,脑袋也抬不动,各自耷拉着,东扯西扯的说话。
“江澄……”魏无羡拿酒杯碰了下江澄的杯子,大着舌头问他,“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酿酒你学了,莲藕排骨汤也学了,还有……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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